带着人进了家门的苏锦瑟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是贺思年的经纪人,也不再是他的女朋友,他上社会新闻,娱乐新闻,时尚新闻都不关自己的事。
这些年养成的习惯让她在听到小蔡说有人跟车时下意识的代入了从前的角色,苏锦瑟闭了闭眼,看着关上门的贺思年,心知此刻再赶他走是不可能的了。
苏锦瑟没再管他,自顾自的拿了衣服进了浴室,泡进热水里才真的舒了一口气。苏锦瑟半趴在浴缸边,看着丢进垃圾桶的衣服上的血迹,回想着那些画面。
21世纪的文明社会,能遇上这种场景也算是难得,所以今天这是苏锦瑟第一次真正接触到那么严重的伤,掌心的血烫的吓人,也是苏锦瑟第一次,见到碎片化的记忆。
结合前前后后发生的事,苏锦瑟确定自己的失控是与血有关,而贺思年第一时间清理自己身上血迹的行为也证明他十分清楚自己对血的恐惧。
可是,苏锦瑟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怕血的。
苏锦瑟想的入神,呆在外面的贺思年也没闲着,他就像是巡逻领地的狮子一样到处翻看,衣柜里有几件男装,他拿出来自己比了比,大小合适,贺思年当然知道不是买给自己的,不过还好都是全新未剪标签的衣服,不是什么野男人留下的。他也知道独居女性家中通常都会备些男装,没有过分在意这些。
随后贺思年又转到梳妆台,翻翻找找,都是些女生的护肤品和化妆品,很是没趣。
最后他才把注意力放到床上。床头柜上有一盏古风古色的床头灯,灯下放着一本小本子,苏锦瑟有睡前写备忘和总结的习惯,东西都寻常。贺思年一边想着一边拉开抽屉,就看见一盒开了封的避孕套,贺思年压抑着怒火拿出来仔细数数发现少了一个,盒子上写着超大超薄草莓味,看的人怒火中烧,他很快就联想到那一日开门的赵亦然。
穿着家居服,睡眼惺忪的样子一看就知是在这里过夜的。贺思年不自觉地捏紧手,可怜的盒子很快牺牲。
不行,他控制住想要质问对方的心,回想起这两次的经历,每次他想要兴师问罪都会遇上些别的麻烦。上次还没问出两人的关系,苏锦瑟就哭的不能自已把话题完全带偏。这次更是,小姑娘怕成那样他根本开不了口。
贺思年仔细思索着这些时日研究的追女孩的方法,看着手里的避孕套又觉得没甚耐心安排那些风花雪月。干脆睡服算了,反正从前他们争闹最后都是睡后解决的,这样的念头一冒出,贺思年越觉满意,拿了一枚就打开了浴室门。
才从浴缸里起来的苏锦瑟听见门打开的声音猛地回头,看到站在几步外的贺思年才记起自己忘了锁门,她扯过浴巾喊了声:“贺思年你干嘛?”
“你啊。”贺思年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朝她走过来。
苏锦瑟退无可退,全裸着的时候脑子都有些短路,打架的技巧全都忘得一干二净,根本来不及反抗就被贺思年抓住。
男人干脆利落的把衣服脱光,站进浴缸,哗啦啦的水声激荡着浴缸壁。
苏锦瑟不停的推着他的手,想往后缩,贺思年并不在意她的反抗,掌着她的腰把人往自己身上压,低头咬住她的唇。
总是说些惹恼自己的话,是该罚的。
贺思年轻轻啃咬着她的唇,又细细的舔着留下的齿痕,上上下下尝的干净才撬开她的牙关侵入。
彼此间身体太过于熟悉,以至于一个吻的功夫,苏锦瑟就软了下来。
他的身体还是热,头发被浴室的雾气打湿,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沸腾的荷尔蒙,点燃了苏锦瑟的身子。
夜间那些不受控的恐惧蒸腾了她的自控力,她确实需要一场性爱来放松一下身心,找回身体的控制权,至于对象是谁,她并不介意。
苏锦瑟抱住对方的肩,抬起手臂的动作带动双乳在他胸膛上摩擦,“去房间。”
“等不及了。”贺思年咬着她的脖颈,狠狠的揉了两把乳团,性器磨蹭着穴口,感觉到顶端足够湿润,拉开对方的腿,膨胀的性器慢慢的挤进窄小的嫩穴。
穴口紧绷着,内壁被巨大的阴茎分开,苏锦瑟忍不住呻吟出声,底下的东西太大了,挤进还未足够湿润的小穴,让人有一种被撑开的错觉,痛感伴随着酥麻蹿上背脊,苏锦瑟瞪着腿往后退,想把肉棒挤出去。
贺思年怎么可能如她的意,干脆拖着她的臀将人抱起,突然悬空吓的苏锦瑟下意识抱住对方,双腿扣着他的腰,那入了一半的阴茎就这样整根挤进小穴。
太深了。
苏锦瑟被顶的叫出了声,眼角挤出生理性泪水。
贺思年也闷哼一声。
太久没做了,再操进柔软湿润的小穴,似被无数小嘴吸吮着,快感直冲脑门,让他几乎有些忍不住,爽的呼吸都粗了许多。他深呼吸着缓了缓,才将人抵在墙面慢慢的抽送。
贺思年的性器慢慢的抽出,又缓缓插入,每一次都完完整整的摩擦过身体里的敏感点,不过几个回合,苏锦瑟已经缴械投降,伏在对方肩头呻吟着,“啊太深了啊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