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咳了一嗓子:“我却有个法子。你且回答我,那个右执事功夫厉不厉害?与萧乾相比如何?还有,你们那个堂口有多少人,咱这些人去了,如果他们不放人,又有几分胜算?”
墨妄似乎对她有些顾及,只淡淡道:“问来做什么?”
墨九一脸正气,“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墨妄考虑了一瞬,回答道:“萧使君功力深厚,今日我与他交手,已拼尽全力,可他似乎有所保留,所以……”墨九摆了摆手,仰头望月,“我不关心这个。”
奇怪地看着她,墨妄皱眉,“那你想问什么?”
墨九眯了眯眼,一脸单纯无害地看向前方的萧乾,“等他们两家杀起来,我们可以逃掉吗?笨!”
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的打算,墨妄一怔,却是叹气:“这件事情,墨家已经开罪了朝廷,我是不能袖手旁观的。右系虽然与左系不和,近来也越发悖逆祖宗,但好歹同出一支……”
“得了大执事。”墨九不想听思想教育课,“为今之计,你只有一个法子了。”
墨妄轻“哦”一声,面色一凛,“愿闻其详。”
墨九一脸不屑地笑:“多简单啊,早立下钜子,早收拾孩子,早管教孙子,重整墨家声威呗。”
她原也是随口说说,可墨妄看她的眼神儿,分明有一种怪异的审视。墨九也不管他,摸了摸鼻子又问:“难道立钜子很复杂吗?你们是用投票选举的,还是比武招选?应当都可以暗箱操作或者收授贿赂吧?”
墨妄苦笑,“要有那样简单,就好了。”
数十年来,为了钜子的人选,左右两派几乎快打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