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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钰双手勾上顾微庭的脖颈,“西洋人呢,也比较直接,发生肉体关系后过几天就将女朋友介绍给亲人认识了,是不是还要相处多一段时间,顾老师才会将女朋友介绍给亲人认识?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乳肉拨正,顾微庭抽出手,回:“等你毕业。”

毕业还有两年,甄钰等不了这么久,再说谁知道这是不是长脚话儿。

她一副吃生葱的脸,声音也冷下:“顾老师是觉得我是个学生,介绍给亲人认识,会被多嘴多舌的人扬出去,不好看相?如果顾老师怕的是这个,那我下学期就不读了,可好?”

眉睫之人百伶百俐,但内心敏感,这是顾微庭在心里的一个判断。

甄钰上身薄嚣嚣单着一件内衣,顾微庭脱下马褂披在她肩头上授温,低下脸吻上睑中痣,舌尖细细舔弄,说:“你要知道这个世道,男人就算奸淫女人,人们的口齿里也只会说女人淫荡不贞,而不会说男人没道德。在西洋里,women一个简单而又魅力的单词,却被拆分为woetomen,你我二人关系公布出来,他们只会道甄钰的不是,到时候报纸上,人们的嘴巴里,都给你安个荡妇、女擦白党的外称。”

“所以顾老师的意思是,不公布对我有好处,对吗?”甄钰笑了,低低念了那句woetomen,她巴弗能够自己可以woetomen。

甄钰偏过头,无情躲开了顾微庭的舌尖,强头别脑说:“我不在乎,不公布对我来说只是一点零碎的好处,再说本来也是我放荡,强与顾老师挨光,脱衣张腿都是我主动的,说我是荡妇也没有错。”

顾微庭端平甄钰的头,吐出舌尖继续亲吻那颗痣,说:“从一开始做爱,确定关系,再到今天要公布关系,你都表现的很着急,似乎在怕一样东西。与我在一起,你别有肺肠,有明确的目的,我与你在一起获得肉体上的快感,我没有什么损失。我不与你刀刀见底,你可以默默利用我,只不要太过分。”

甄钰自知刚刚有些失控,沉吟了好半天,忽然睫毛颤颤,脸颊挂下两行泪,半屈膝盖,变成矮婆娑的样,脸埋进顾微庭胸膛啜泣,可怜得不成腔。

甄钰吸溜鼻子,哀求苦脑诉想法:“顾老师是顾家二爷,多少小姐想和顾家人扳亲,我甄钰拆拆单单,就是一个堂子长大的人,说难听些就是娼根,穷嫌富不要,我只怕顾老师腻了我另寻娇贵的小姐成房立户……我近来茶里茶饭都想着这件事情,而且,顾老师若不先公布我们的关系。若顾老爷娶了我姆妈,你我二人要兄妹相称,这兄妹关系更伤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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