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弟乌发蓬松,脸蛋儿泛红,挺着圆鼓鼓实在的肚子,赤裸地躺在床上,白白嫩嫩的奶儿被顾荣金把玩不放,揉搓得走形走状。
娘姨眼力极佳,小宝弟的一肌一容,她瞧了个碧波清爽,好个冰雪美人儿,忒让人眼里火。
娘姨看得耳根子通红,不敢做声打扰,关上门,悄无声息离开,借不到衣服,她心里琢磨该怎么开口和顾微庭解释,语言要婉转,神色还要自然,自觉棘手,不禁愁起脸来。
那房里的顾荣金不满足于揉搓奶儿,宽去衣服,急覆住小宝弟,嘴对嘴的亲了又亲,时不时蹦出几句淫言荡语:“几日不见奶儿又大少许,要不是看你今日身体不舒服,我得弄得你下不来床。”
小宝弟牵住顾荣金的手,移到股间去,假装脸红,语声细细道:“我是熟罐子了,昨日就想和老爷弄一弄拔闷,老爷迟迟不回来,我还因惹了某人身上的晦气而病了,今日好不容易回来了,不拿那物件捅一捅,沾惹的晦气和心里的闷怎么散开,身体怎么好得起来。”
花穴精美,毛发稀疏,指尖碰到股间的软肉,顾荣金魂都荡了,捻着凸起之核玩弄。
腰间的粗长之物抵在圆鼓鼓的肚子上,还没完全勃起,顾荣金哄小宝弟用手相握。小宝弟银牙咬着被角,扪起了性器,直到性器勃起才松了手。顾荣金扶着硬挺的性器,臀部前压,龟头在花穴上上下研擦,阴内湿润有水了,他吸口气往内一顶,先容进半根。
进半根已到爽处,顾荣金的喘气声中不时夹着些含糊的字音:“侬个小牝夹个好紧,爽哉。”
小宝弟双足齐勾顾荣金的腰,火热的花径,夹着棍物一样的东西吞进吞出,水儿和倾泻的瀑布在流珠喷玉似:“再深些,把晦气都捅走……”
花穴能紧能缩,顾荣金恨不得把两个卵儿都往里头塞:“谁晦气?是段家那小子吗?”
小宝弟闷哼:“先是酒喝死了人,然后段老爷摔进水里死了,留了个全尸,最后呢,一场火烧来,连骨头都不剩。他们身上晦气重,我怀着胎儿身体虚弱,最容易被这些东西侵害,难受了囫囵夜,呕吐不止,医生都束手无策,亏得老爷您阳气重,赶走了这些东西,要不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总有一个要命亏。”
说着说着,止不住泪珠满腮:“老爷,您日后别和他们有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