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们的老大唐北城,现在也是为情所困,还有小五迟枫,那个情场浪子,最近也被一个小嫩模弄的晕头转向,好像就老三安稳些,还是五年前那个女人,好像连孩子都给他生了。
兄弟两人又聊了好一会,直到护士来查房,霍正禹才离开,从医院出来,他去包子铺吃早点,谁知,一个小孩子不小心摔了一跤,结果端着的汤全部倒在了他的身上。
本想直接去交警队的,现在看来要先去换衣服了,霍正禹到了家门口才发现,昨晚接到电话出去的急,竟没带家里的钥匙,他只得打样电话给母亲。
“妈,你在哪呢?我要换件衣服,”从部队复员回来,他就和父母住在一起。
“我在你新家这边,今天早上接到物业电话,说是你家里卫生间漏水,都渗到楼下了,”母亲蓝知玉那边似乎还有吵闹声。
“是这样,我过去一趟,”霍正禹挂了电话,调转了车头,直奔自己的新家。
那个新家是当时结婚买下的,可是他一共去过两次,一次是结婚当天,一次是把上官西子扣在房子里,想到当时扣压那丫头的情形,霍正禹心口一缩。
其实那次他半夜接到部队紧急电话便走了,上了车,才想起来上官西子被他扣着,他打电话给父母,结果手机都关机,而电话座机也坏了,他想着反正是半夜,她应该也在睡觉,就想等天亮了再打父母的手机,谁知他竟睡着了,醒来时,手机被偷了。
最后,等他再打电话给父母时,才知道父母已经给上官西子开了门,可据母亲说,当时她都哭肿了眼睛。
这几年来,他只要一想起这件事,心里就紧紧的,像是被什么拴住了一样。
一路想着,车子也开了他的新家那里,一进楼梯,就听到有人嚷嚷着,要赔他们损失什么的,然后就是母亲不停道歉的声音。
“怎么回事?”霍正禹几个大步过去,在嘈杂的人群中他这样高亢一声,顿时所有的嘈乱都归于平静。
由于外套都是汤渍,已经被他脱掉了放在车上,此刻的他只穿了件警服单衫和毛背心,这样寒冬的天气,这样的扮相,让人有种生畏的冷寒,更何况他本身就长着一张大冷脸。
“小正,你来了,”母亲蓝知玉走过来,看到儿子,紧绷的脸上有些许的放松。
霍正禹伸手揽住母亲的肩膀,然后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你房子里的水管长期不用,已经锈坏了,水漏到了楼下,把他家的东西泡了,现在正协商赔偿的事呢,”蓝知玉脚下的鞋子被水浸湿了,冷的她全身冰凉。
“不用协商,”霍正禹心疼母亲,他看向吵闹的人,“我请人过来给你们装修,要什么样的材料,你们自己说,装修后我付钱。”
“小正,”蓝知玉叫他,虽然说赔偿是必须的,但是不能这么大方啊,让对方说用什么材料,那还有谱吗?
蓝知玉也是军属,跟着丈夫从军多年,一直都是勤俭的作风,此刻听到儿子如此大方,有些不乐意了。
霍正禹按住母亲的肩膀,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杜宾,“找个装修队来,到兰山小区十八幢三单元。”
说完,他带着母亲回到楼上的房子,给母亲找来鞋子换上,然后准备去厨房烧壶热水给母亲泡脚,可是当他走进厨房,整个人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