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妨碍,你要还想咬,不如换个地方?”春承音色婉转:“隔着衣服咬不干净,你可以咬我脸……”
说完意识到这话听起来有些怪,自言自语道:“秀秀咬我,我也喜欢。”
至秀被她逗笑,见她没了其他小动作,绕在身子里的热意好歹缓和下来。
她心里欢喜极了,也不急着把人推开,反而神态慵懒地道出心声:“你不撩.拨我,就这样老老实实抱着我,我觉得很踏实,很安全。”
她又问:“我有笔友,你吃醋了吗?”
春承一脸不开心:“嗯。醋劲还有点大。”
少女笑得温柔:“你有笔友我知道,我有笔友你也知道,若说吃醋,怎不见我吃醋?你性子太霸道了。”
“有吗?”
“有呀。”
至秀羞涩地在她侧颈轻啄一下:“你不放心,是想查我来往信件吗?”
春承心口重重一跳:“没,我没那样想!我信秀秀!”
料准了她的反应,至秀的手缠.缠.绵.绵地抚在她消瘦的脊背:“你抱我到座位上,我们,不好一直这样。”
她担心春承胡思乱想,解释道:“门还开着呢。”
春承被她惑得分不清东南西北:“那你…那你再亲我一下。”她抿了抿唇:“就亲这里。不然我没力气,抱不动你。”
“……”至秀顶着红扑扑的小脸,不敢看她的眼睛,那股燥.热再次涌来,甚至比先前还甚。
她急切而蜻蜓点水地从唇上掠过,心里像是被人丢了火把,火烧燎原,敏.感地一碰就会碎。
紧紧咬着唇压抑着心事,由着春承拦腰抱她到了红木椅子,人坐在上面,她顾自失神,脑海浮现大片的空白。
“秀秀?秀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