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2 / 2)

殡葬传说 雪冷凝霜 2287 字 17天前

“为什么?”

“叫我好姐姐,再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

(再略去五十字)

“这才乖。”女人笑道,“他一到天亮,功力就会大减,比个平常人厉害不了多少,到时候如果撞到你,可就对付不了了,而且镇上人多,也不方便动手。”

原来是这样,我心道,怪不得他那天对付不了萧山,原来不只是受了伤这么简单。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

这时候,天已经亮了,女人没回答,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脸上一热,知道她要干嘛,心里想,先不忙知道这些,抓紧去看看河里那辆车再说。这女人如果想要出卖我,早就出卖了。还有很多事要着落在她身上,不妨去哪里都带着她。

来到河边,天已经大亮了,下了河堤,来到我昨晚看到那辆面包车的地方,只见那车已经侧倾,沉进了水里。不仔细看,当真难以发现。

“你就这样下去么?不脱衣服?”女人笑道。

我没搭理她,把上衣一脱,迫不及待的跳进了水里。‘嗡’的一声,耳朵什么也听不见了。

虽然没啥水性,但这河不算很深,再加上我这段时间一直练气,憋个几分钟不成问题。

我睁大眼睛,缓缓的钻进车里,依稀分辨,车门还有车头都有撞过的痕迹,几条受惊的小鱼在里面四处游弋。我迅速搜遍车里的每一个角落,还是一无所获。我肺里的气快用完了,眼前金星乱闪,心里无比忧急,师父,你们到底去哪里了?忽然间,我想到了卢有顺所说的十里外的山里,心中一动,山里有什么?师父他们会不会在那里?

从车里钻出来,我正准备蹬水上岸的时候,突然看到河底好像有什么东西。我踩着车浮到水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一头扎进了水里。

离那东西越来越近,依稀感觉好像是一块石碑,钉在河底的。终于来到跟前,用手一摸,果然是一块碑,上面刻的有花纹,纵横交错。摸了片刻,我心里猛然一惊,因为我想到了赵欣在那本子上画的那些凌乱的线条,感觉和这碑上刻的东西差不多!

河底很黑,然而我的头脑中却一片明亮,这些东西像什么?像什么?…一些蝌蚪状的东西,甩着长长的尾巴,从我脑海中爬过。没错,赵欣在纸上画的那些东西,还有这块碑上所刻的花纹,都和纸皮上原来那些纵横交错的长长的蝌蚪符号有些相像!当时我看到赵欣画的那些东西,只是拼命往地理位置和路段上去联想,没有想到纸皮上的那些符号,主要也不是特别的像…

从河里上来,我像瘫痪一样躺在堤上,望着高空层叠的灰云陷入了沉思。赵欣的确告诉了我们师父的位置,不过,她所指的是这辆车,所画的,是河底石碑上刻的东西。为什么那么像纸皮上的符号?我想,绝对不是偶然的,这个镇上,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裤子脱了吧,姐给你洗洗,晾干了咱再走。”那女人不知何时蹲在了我旁边。

我‘腾’一下跳了起来,把她吓的差点栽倒。

“走!”

“去哪里?”女人问。

“镇上。”

虽然是白天,整个镇子却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本来居民就不是很多,房子高高低低的,也不怎么规整。

来到一家看起来十分古旧的小店,我抬脚走了进去。店里面阴沉沉的,充斥着一股子酱油的味道。老板是个中年人,正趴在柜台上打算盘。见我们进来抬起了头,看到我身边的女人,吞了口唾沫。

买了一包烟,我便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叙起了闲话,那老板不时用贼兮兮的眼神瞄向那女人。

“我刚才去河里洗了个澡,看到那河底有一块碑是怎么回事?”终于,我扯入了正题。

“碑?”那老板一愣,收回了目光。

“嗯。”我点了点头,“貌似上面刻着许多花纹。”

“我天!你怎么去那里洗澡?”老板的脸瞬间白了。

“怎么了?”我疑惑道。

“那是镇邪用的碑,我们镇上以前有小孩儿去那里游泳,上来都会生病,发烧说胡话,所以现在谁都不敢去哪里下水。”

我笑了笑,“是吗?”

“是啊!你抓紧去诊所检查检查吧!”

“哪有那么邪!”我装作漫不在乎的样子,“那碑是什么来头,你知不知道?”

“据说比这个镇年纪还大。”

“比这个镇年纪还大?”

“嗯。”老板说道,“我们这个镇,在晚清的时候据说还只是一片荒地,解放前的时候,有几户东江流域人家搬了过来,在这里建了个村子。解放以后,我爷爷村上的人也搬了过来,组成了一个大村,八十年代的时候,被划成了镇…”

我瞪大了眼睛,“搬来的那些人家,总共是多少户?”

“九户还是十户,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说,他们的老家原来在珠三角,一个叫临什么村的地方。河里那块碑,据说就是那些人当年钉在里面的。你去问他们的年长一点的后人,应该知道…”

我已经听的呆了,难道说,当年临江村受了诅咒的那些人家,竟然是搬到了这里?!

第两百六十七章 师父下落(1)

那老板见我呆呆出神,问道:“靓仔,你是不舒服了吗?还是去诊所检查检查吧,那块碑那里很邪的,实在不行,就去找一个阴阳先生看一看…”

“小靓仔,你哪里不舒服了么?”那女人腻声道,伸手就摸我的额头。

我急忙往后一缩身子,“没有,没有…”

那老板直勾勾的看着女人,舔了舔嘴唇。

“对了,当年搬过来的那些人的后人住在哪里,你可以给我指一家吗?”我问那老板。

“啊?当然可以。”老板回过神,‘嘿嘿’一笑,“他们都住在镇南那一带,平常和镇上的其他人来往不多,有几十户人家吧,很容易找的。靠街那里有一个祠堂,祠堂后面不远有一个破院子,里面住着一个收废品的老头子,大概七十多岁吧,应该知道一些当年的内情…”

“好的,那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