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衿出声,唤住欲要迈步离开的时渠。
时渠转过身,目光噙笑,“苏小姐可还有其它的事情?”。
苏子衿注视着时渠,一派认真地道,“我和慕臻的确还没有结婚,但是我的心里已经认定了他。”
苏子衿不蠢。
她听出了季明礼和时渠两人话语往来的机锋,也深知,一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一个女人示好,绝不仅仅只是报答救命之恩那么简单。
这位时少,城府极深,心思深不可测。
如果可以,苏子衿不想跟对方有太多的深交。
何况,她已经决定要和慕臻在一起,自然不该再给其他男人任何错误的信号。
时渠脸色未变。
他只含笑,说了一句,“好。”
大方,得体地离开。
……
外面下着雨,季明礼去把车开过来。
苏子衿就和陶夭两人坐在医院急诊大厅,边坐边等。
“我和慕臻的确还没有结婚,但是我的心里已经认定了他……
我的天。
青青。
你刚才真是……吓到我了。
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是一个这么肉麻的人。”
陶夭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谁要是把这么肉麻兮兮的话写进剧本里,要她演,她非祭出她的圆月弯刀,把那人给劈成一半不可。
雷死姐了!
但是这话从苏子衿的嘴里说出来,陶夭觉得肉麻的同时,更有一种诡异的违和感。
“肉麻吗?”
苏子衿偏着头,眼神困惑。
她是真的那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