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好吧,谢谢你。”
说起来,她与詹士杰算得上是‘旧相识’。
因为在她家里的床下,收藏有一幅詹士杰的画作,是数年前,周嘉庭送她的——bagues-masriera的珐琅胸针。
与周嘉庭分手以后,她没有再拿出来欣赏,包裹它的牛皮纸上一定蒙尘了。
既然忆起周嘉庭,不得不想到,中学时她最最要好的朋友,可茵。
可是,无端端想到了,昨天才认识的修表师傅,顾崇远。
突然间映入脑海一段记忆,使她愣住。
似曾相识,非常诡异。
卓楚悦回神来,发现自己正在走下地铁。
她越想,越觉得记忆真切,还是拨出了顾崇远的电话,“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没事,你说。”
他的声音低沉,带些正常的鼻音,听起来很舒服。
“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卓楚悦问出口,发觉这句话如今滥用在搭讪的开场白上,意味已经变了。
“不,不是,我不是挑逗你的意思,你不要误会。”
他似乎笑了一声,“别紧张。”
本来不紧张,听见他这么说,倒是有点莫名紧张了。
“我是认识你。”他说。
卓楚悦放下心来,不是她脑子出问题。
“以前我在市三中读书。”
“哦!”她这一声太激动,赶忙捂住嘴巴,避开周围投来的目光,走到地铁站台一角。
一切豁然开朗。
一班列车进站,她没有上去,车上信号太差,也不赶时间,就留下与顾崇远欣喜的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