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女子羞涩的低下头,将那俏脸埋入吕恒的胸膛中,颤抖的双臂,紧紧的揽着吕恒的腰。
“以后不许在骗我!”
“不会了!”
……进了小院,阿贵第一时间盘查院子里的一切。
身后,苍雪和清霜那喷火的眼神,盯得阿贵屁股像着了火一样,一下都不停歇。一个劲儿的躲避着。
偶尔回头看看最后一抹晚霞中,那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阿贵委屈的撇撇嘴,满腹的怨念。
为什么是我啊!
如此哀叹一声,听到身后一声冷哼声传来,阿贵像触了电一样,顿时打了个激灵。
“哦,我想起来了,柴房还没有搜呢!”阿贵顿时一脸的慷慨壮,恍然的拍拍脑门,连忙朝着柴房而去。
那着急的样子,就像是后面有狼追一样。
柴房,位于小院的南墙下。
那棵桂花树下,一排排整齐的小房子,便是吕恒平曰里用来堆放柴火的地方。
阿贵屁股上像着了火一样,嗖的一声,窜到柴房边,伸出手,用力一推。
哗啦一声,柴房的被推开。
阿贵迈步就往里走,刚走一步,朝着昏暗的柴房里瞄了一眼,顿时吓了一大跳。
“楮徐良?”
看到柴房里,那聚在一起,乖乖的低着头,嘀咕着什么的人后,阿贵嘴巴张得大大的,粗粗的手指,指着那人群里的一个熟人,惊讶的说道:“你们,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儿?”。
是了,小小的柴房里,一共关了二十多人。仔细辨认了一眼,竟然全是江宁守备军的军士们。而且。还都是被公子寄予厚望的雪狼营。
如今,看着这帮家伙,如此的摸样,俨然是做了俘虏。
“阿贵兄弟!”听闻门口一声惊呼,正一脸慷慨正义的对属下讲解家和万事兴道理的楮徐良,如闻仙音。
如触电一般,浑身打了个激灵,艰难的转过头来,看着门口的阿贵。神色之激动,连眼泪都掉下来了。
“阿贵兄弟,你怎么才来啊!哥哥我,我苦啊!”楮徐良神情之悲切,突然蹲下来,抱头哭了起来。
这一哭,顿如狼嚎。
屋里的同僚们,不禁打了个寒战,连忙转过头去,咳嗽一声,一脸的一本正经,装作不认识这个上级。
咳,丢人啊!
就连门口的阿贵,看到楮徐良这个庞然大汉,竟然跟个娘们一样,哭了起来,都不禁一阵反胃。一时间,想将这柴房踹倒,压死这孙子的念头都有了。
“靠,你丫再哭。信不信老子抽你!”见楮徐良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还哭的上瘾了。到最后,这家伙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抬起袖子,擦着眼眶,俨然有蒙蒙细雨转暴雨的样子。
阿贵心里一阵想呕吐的感觉,袭来,好不容易凭借着深厚的功力压下来后,眼皮跳着,沉声威胁道。
“军师,现在何处?”楮徐良抽泣了两声后,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阿贵,嗫喏着问道。
“外面!”阿贵咬牙切齿的说道,盯着楮徐良的目光古怪之极。腮帮子都在颤抖,手已经偷偷的握住了剑柄。
受不了了,是在是受不了了!
“草,不早说!”突然间,楮徐良神色转眼就恢复了往曰那般的无赖摸样。
一本正经的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咳嗽了一声,若无其事的与阿贵擦肩而过,迈步走了出去。
“害得老子还以为救星还没来呢!”
呃……耳边回荡着楮徐良欠揍的声音,阿贵无限茫然中。
……听着面前,楮徐良一番声泪俱下的回忆,吕恒总算是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原来,柳青青三女在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以后。便偷偷的回到了小院。而当时,正在小院中,布置防卫,等着吕恒回来的楮徐良,见了去而复返的三位夫人后,心里便感觉不妙。
还没等他派人向军师报信的时候,就被其他两位夫人,一道指令,发配到了柴房中。
心中委屈,自是难表。不过,在听了楮徐良的哭诉后,吕恒也不禁赞叹,柳青青三女那四溢的霸气。
看着楮徐良身后,那五十多个的雪狼营的将士。见他们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敢与自己对视的样子。吕恒无奈的伸手揉揉太阳薛。转过头来,看着身旁,憋着笑的柳青青三女。
盯着她们许久,见她们一脸的得意之色,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
吕恒终是无奈的收回了目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呵,娘子军威武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