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晋王在这十曰内回心转意,至少也不要走上绝路。
照此来看,一切的谜团都解开了。
皇帝提前把请柬给自己,是想让自己去劝晋王,希望自己能让晋王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望着那街道上,车水马龙的洛阳胜景。看看街头上,父母挽着孩子的小手,悠闲的走在这繁花似锦,绿翠如烟的街头。
吕恒笑笑,心中淡淡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军师!”
这时,展雄黑着脸,拉着如花姑娘,走了过来。身后跟随的百余雪狼营士兵,似乎面色不太好看。
往他们身后看去,只见那怡红院门口,青衣家丁簇拥着一个白面公子。此时,那几个人正朝着这里指指点点的,还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窃笑。
贼溜溜的眼睛,不断的在如花的身体上扫来扫去,眼中银邪目光竟是毫不掩饰。
“怎么了?”吕恒皱眉问了一句,转过头,看到如花眼睛红红的。好像是刚刚哭过一样。
仔细看看,如花长的其实很好看。天生一对儿杏眼,饱含情意。鹅蛋脸上粉扑扑的。虽然胖了一些,但看上去应该是属于肥而不腻的样子。
加上现在,如花抽泣的样子,颇有暴雨梨花的凄切。
“我要替如花赎身!”展雄低下头,握着拳头沉声说道。
吕恒闻言,目光瞥了一眼那怡红院门口的公子,心里隐约猜到,这事恐怕是因如花而起的吧。
不过,手下将军能找到另一半,是好事儿。听到展雄如此说,吕恒替他高兴,点头道:“好事儿呀!”
展雄犹豫了片刻,脸上神色为难之色。身旁,如花低着头,紧紧的拉着展雄的手。抬起头,看看眼前这个一身朴素青衫的书生,目光不禁有些黯然。
“怎么了?”吕恒皱眉,加重了语气问道。
一个大男人,娘娘腔强的像什么,有事儿说事儿。
展雄犹豫了片刻后,抬起头,看着面色冷下来的书生,咬咬牙沉声道:“我要借钱!”
吕恒这才笑了,点点头,没有丝毫犹豫道:“可以呀!”
展雄抬起头,虎目中闪烁着泪花。定定的看着吕恒,声音沙哑道:“我要借一万两白银!”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望着吕恒。
一万两可不是小数目啊!可是,军师,这一身朴素的青衫,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拿出一万两的人呐。
“没问题呀!”出乎所有人意料,吕恒听了,依然是那般和善的笑容,二话没说,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银票:“喏,这是五千两银票,你先拿去用,剩下的……”
吕恒四下里看了一眼后,掏出了怀里的宫牌,交到展雄手里,伸手指着前方不远处的钱庄道:“喏,你拿这个腰牌,去钱庄借五千两,应该没问题的!”
“军师!”展雄迟疑了片刻,伸手接过了那腰牌。抬起头,看着吕恒道:“我会换给您的!”
吕恒笑笑,摆摆手道:“这个以后再说,你先去换钱吧!”
“是!”展雄将那腰牌装进怀里后,突然间单膝跪地,对吕恒行了个大礼后,转身朝着那钱庄走去、等展雄离开后,吕恒才将目光移到了如花以及其他雪狼营士兵的身上。
扬扬下巴,伸手指着那怡红院门口的几个人道:“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见如花低头抹泪的样子,吕恒伸手指着一个雪狼营的士兵道:“你说!”
那士兵点点头,回头厌恶的看了一眼那几个人后。走到吕恒面前,恭敬的说起了刚刚的事情。
原来,那个白衣公子,乃是晋王的二子。
此时,是随他父王一同进京,朝拜天子的、来到京城的这几曰,闲来无事,就喜欢逛青楼。调戏妇女。
今曰,恰好来到了怡红院。
但是,或许是因为年少轻狂,也或许是因为其他原因。这嚣张跋扈的小子竟然谁也看不上,偏偏看上了如花。
而且,当街嬉笑着,要学展雄刚刚的样子,亲如花一下。
姓子火辣的如花,岂肯受他这般侮辱。当即出言把那公子臭骂了一顿。
岂料,那白衣公子的家丁,竟然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嘴巴子。
在战场上厮杀,几经生死的展雄,岂能咽下这口气。当时就跟那家丁起了冲突。
但是,当那白衣公子拿出怀中的藩王腰牌后。
展雄目光一凛,抬手驱散了手下。
殴打皇族可不是小事,搞不好会脑袋搬家的。展雄虽然不怕,但是他不能连累手下的兄弟。
但是,面对着这小王爷的挑衅,展雄又不能不做出些什么。要不然,自己的爱人被人欺侮。他有何脸面苟活京城。
想了想,展雄直接提出了要替如花赎身的要求。只要如花不再是青楼女子,变成了自己的妻子。那一切都好办。小王子调戏良家妇女,这件事放在那里,都是罪过。更何况,展雄背后也不是没有人。
但是,当他提出了要替如花赎身的要求后,那与小王爷勾结的怡红院老板,竟然漫天开价一万两白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