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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隐婚 轻黯 2548 字 18天前

周围依旧嘈杂, 人来人往,涂筱柠嗓子干涩,眼角微湿。

她压制住那股有点想哭的冲动, 声音也比刚刚低了几分, “是我搞错了, 昨天已经测过了,没有。”

她觉得她有神经病, 之前害怕有的时候她恐慌, 测到没有后她又有些难以言喻的低落。

前面又有人离开了,他带她走了两步,她还未来得及看他表情就听到他说, “那就按你的计划来, 这事以后再说。”

可她听着心情却万般复杂,他说话总留有余地,又如饶静他们说的那般城府极深,连去参加行长父亲的追悼会他都会顺水推舟为后面业务审批铺路, 她不知道这会儿他是真的尊重她,还是压根也不想要跟她的孩子,他做什么都完美无缺,滴水不漏,包括做丈夫。

饶静说的没错, 跟着他, 即使哪天被他卖了她可能还在乖乖给他数钱, 可是明知道如此,她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有些事她明明看得透彻偏偏还是一头扎了进去甚至慢慢陷了下去, 即使她努力压制自己的意志, 但终究还是失败了,心这个东西,不知不觉就交付出去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患得患失,什么时候他的每一句话每个动作让她开始有意无意的上心,是他每次温柔跟她说话的时候?还是他不惜放下自己身段帮她争取客户和跟后台沟通?还是在巴厘岛那只属于他们两个的快乐日子里?又或许,或者更早……这些潜意识一直刻在心底的画面她总是抑制着不让它们钻出来,可心就那么大,就像一个储物柜你今天收藏一件东西明天再偷偷放一件,它最终会满到再也关不上门,而今天,她再也盖不住那源源不断要冒出来的情感了,她甚至还天真地以为自己只要扮演好妻子的角色就可以了,到底是她太高估了自己,这段婚姻里,是她先输了。

前面没人了,后面的人催促他们快点,纪昱恒拉她朝前,涂筱柠回神,沉默地递单子拿了药。

两人到家已经很晚了,被自己这么一折腾又记挂着他的荨麻疹,涂筱柠很是疲惫,洗澡的时候上厕所才发现大姨妈悄悄来了。

她沉眸,要是早点来也就没这么多事了,匆匆洗了澡感觉小腹也开始有些疼起来,但她满脑子都是要给他上药。

荨麻疹越到晚上爆发的越多也越痒,而且怕热,纪昱恒今晚是用冷水冲的澡,涂筱柠给他上药的时候碰到他冰凉的皮肤才发现。

“这天你冲凉水澡会感冒的。”她小心翼翼给他涂抹药膏时抱怨。

“不碍事。”

“药吃了?”

“嗯。”

“怎么没见好转呢?我看网上说一般半个小时就会慢慢消退了,你怎么却越来越多?”涂筱柠亲眼看着那些红疹成团成团地布满他的身体,除了脸,没一寸能幸免。

他半裸站着,她半跪在床头给他抹药,小手滑过他皮肤上的每一寸,比起身上的痒,这反倒让他难以忍受,眼看她的指尖在下移,他伸手扣住了。

还毫无意识的涂筱柠挣脱他的束缚,“我还没涂好呢。”然后继续下移。

只是刚拉开他单薄的运动裤她才意识到自己在干嘛,看着他某个慢慢发生变化的地方,她脸红得一下子不知所措了。

“怎么不涂了?”他低头问她,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宽松睡裙下的白皙力度,她身上还散发着刚出浴的馨香。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也不理他,刚要抽手却被他又扣住,他另一只手已经去挑她的睡裙领口,本身就松垮的一字领被他轻轻一带就朝肩膀一边落了下去,露出她半截香肩,连带着那若隐若现。

她此刻脸又红着,小女人姿态尽显,怎么看都有些欲语还羞的味道。

他拉着她娇软的手带她游|走,直到她触碰到那灼热,火烧似的要逃离,他则趁机俯身含住她的红唇。

她被他吻得踹不过气,睡裙被推了上去,他的身子贴上她,凉得她像虾米一样弓起身子,也不住抬手抵他。

“昱恒,别……”

“嗯?”他还在动这次换她扣住他手,她呼吸跟衣服一样凌乱,有些话不成句。

“来了那个,刚刚。”

纪昱恒顿了顿,停下了动作,但略沉的呼吸一时半会儿还未恢复。

涂筱柠拉了拉裙子,看他欲从自己身上离开,她蓦然抬手拉住他,暗黄的灯光下她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她垂着眸不敢看他。

她低声,“我帮你”,然后手像刚才那样慢慢从他腰间开始滑动。

纪昱恒将她按住,可她这会儿倔强的很,像是非要办到不可。僵持了一会儿,再加上他又开始发作的荨麻疹,他急需找一个点来抒发那抓心挠肝的刺痒,一放松竟让她成功探了下去。

她动作很生疏,手也很抖,但固执让她做到了最后,当掌中有炙热袭来时她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

纪昱恒又站着缓了会儿才带她出来,抽纸先帮她擦拭干净。

灯光照得他此刻极近温柔,看得涂筱柠恍了眼,加之尚未消退的情愫,她忍不住做出了今天在医院就想做的事,她靠过去环抱住了他的腰。

纪昱恒顺势揽住她,感觉她身体有些微微颤抖,蹙了蹙眉,“冷?”

涂筱柠摇摇头,贴着他不说话,这会儿撒娇得紧。

他抱了她一会儿,哄她,“睡觉好不好?”

涂筱柠点点头乖乖躺下,可他没有立刻上来,像是要往外走的趋势,她又掩着被子坐起来拉他。

他回眸,“我再去冲一下。”

她并不想让他走,可看他裤子确实不能再穿着睡了,只得松开手,她说,“那就一会儿。”

他像哄孩子似地应,“就一会儿。”

果然就一会儿,他重新换了一条裤子躺回床上,涂筱柠拱着身子钻进他怀里,他拥着她却感觉她还在抖,意识到不对劲把她了捞起来,“怎么了?”

涂筱柠闷哼,“肚子疼。”

“肚子疼?”

“就是痛经。”

纪昱恒看看她蜷缩的身子,才发现她的双手一直捂在小腹。

“每次都会疼?”虽说他学识渊博,但对这个他没经验,想覆手帮她取暖却又担心自己刚刚冲过凉反而引起她更加不适,从小没什么事情可以难倒的他竟然难得有了一丝无所适从的感觉。

最后只得紧搂着她睡,只是这一夜一个痛经,一个荨麻疹,都未睡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