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苏函捂着嘴唇有些不敢相信,“镜水筱的冰魄是什么意思?”
“镜水筱?”薛千叶更是不可置信,“镜水筱就是那个变态女人的名字啊!他怎么会知道?”
“他说是春药……”
“不可能!那个变态女人简直就是冰山,她怎么会做春药,绝对不可能。”
躺在沙发上的臧天,周身瞬间披上一层寒雾,一抹火焰闪起,寒雾有瞬间消失,如此循环,极其诡异。
“他应该是已经被迷倒了吧?”薛千叶有些不确定的询问。
“不像!”苏函在t9部队带了三年,见识过不少奇怪的东西,她蹙着眉头,“他现在好像在抵抗着什么,千叶,我怎么觉得你那个白瓶子里的东西……”
就在这时,嗤啦一声,臧天身上的衣服顷刻间化作粉末,霎时,赤身[***]。
薛千叶、苏函几乎在同一时间背过身去,脸颊皆是绯红欲滴。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薛千叶也有点懵了。
“怎么办?”苏函第一次干这种勾当不免有些紧张,而且后面那个家伙还是赤身[***]啊!
“我……啊!”
薛千叶正欲回应,只感觉自己的腰部好像被什么东西抱住,苏函亦是一样,感觉到自己的腰间被什么东西抱住,两人娇呼一声,转过身,却是看到有些熟悉也有些陌生的脸。
“臧天!”
此时此刻的臧天完全赤身[***],脸上充斥着邪魅,双眸之中闪烁着诡异的火焰,古铜色的肌肤滑腻柔和,身形均匀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谈不上健壮,却充斥着一股极其强烈的阳刚之气,所有的肌肉仿若都隐藏着无法想象的力量。
在他的胸膛,由赤色线条勾画出的图腾看上去无比妖冶,青冠冕,赤凤啄,燕颔而喙位于胸膛正中,鸿前、鳞后龙纹蛇颈爬在肩头,玄龟脊背、鱼鳞尾如凤翔般伏在后背,一副赤色图腾凤象十足,栩栩如生,真如传说中的厉凤一般,鸣动八风,妖异至极。
看到这副诡异的凤凰图腾,苏函、薛千叶只感觉浑身发烫,娇躯酥软,颤悸的心灵瞬间被点燃,杏眸之中喷射出勾魂夺魄炽热的目光,两人娇声喘着,娇艳的红唇呼出皆是欲火的气息。
被臧天的双手环抱着,两人滚烫的娇躯不住瑟瑟颤抖,脸颊之上的桃色红晕划过粉颈在全身蔓延。
嗷!
此时的臧天完全就是一头凶猛的野兽,低吼一声,却是让两女心中的欲火更加旺盛,两女身上的衣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下,春光无限,娇躯紧紧贴在臧天的怀中,婉转轻摩,还手搂着臧天的脖子,柔软湿润的舌尖不住在臧天脖子,肩膀、胸膛漫游……房间内旖旎一片,随着臧天仿若无穷无力的不断冲击,嘤咛般的呻吟在房间内不断潮起潮落。
……次曰清晨。
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卧室内,卧室内的地上随处扔着文胸、内裤……一张看起来十分舒适的床上躺着三个赤身[***]的家伙,一男两女几乎全部都是赤身[***],臧天躺在床的正中间,双臂伸展,双腿叉开,一副安详熟睡的模样,苏函披散着秀发卷着身子枕在臧天的小腹上,薛千叶侧身躺在臧天的身边,枕着臧天的手臂,双手环扣在臧天的脖子上。
薛千叶做了一个梦,这个梦让她难以启齿,更让她崩溃,甚至感到这个世界很荒唐,梦中竟然和那个偷窥自己的家伙那么亲密,而梦中的自己那么银荡,这都什么鬼梦!该死的!更让薛千叶无法接受的是,梦境中竟然还有死党苏函,天呐!放过我吧,我怎么会做这么荒唐的梦。
与薛千叶一样,苏函也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极其荒唐的梦,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还能做这种梦,而且还是和自己的死党和那个该死的臧天,天啊!还好只是一个梦,不然苏函觉得自己会直接崩溃而死。
嗯?怎么感觉浑身酸痛。
薛千叶难受极了,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一样,就好像在冰峰岛被那个变态女人蹂躏了三天三夜一样。
“该死的!头好痛啊!”
薛千叶想伸手拍拍额头,却发现手臂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她睁开惺忪的眸子,却是看到一张脸,这张脸很熟悉,至少在昨天那个荒唐的梦境中出现过。
嗯?
薛千叶下意识的摸了摸这张脸,突然!她噌的一下坐起来,美眸瞪得睁圆。
“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