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也没有办法教你什么,待会儿跟我上顶楼去吧,你在上面选一块,你解我就在一旁边讲讲。”乔猛不想再与白度过多的纠缠,葛玉玲又在一旁提醒道,只好无奈的想了这么一个办法。
白度立即笑意满颜的说道:“谢谢乔哥。”
摇了摇头,三人一起上了六楼。
“师傅,你们都在呢?”乔猛一上来就看到了天老几人在研究着什么东西。
“小猛来啦,还带着朋友来了,都过来吧。”王哲叫到。
“师傅,这是我朋友,白度,也想学习一下赌石这方面的知识,所以我就带他来旁听一下,不知道方不方便。”
“自然没什么问题,你来这是?”
王哲对于这样的小事情没有多想就同意了,至于葛玉玲,在宴会上也有所了解了,几人都是点头示意就没再多说什么。
“我是来正式拜师的。”乔猛回答。
“不用这么多礼数了,时代变了,我们也不用这么拘泥于小节,只要我认你这个徒弟,你认我这个师傅,其他的都不重要。”天老一脸淡然的说道。
“是,师傅。”
“师傅,不知道刚才你们是在看什么,这么入神,好像是一幅画。”乔猛很好奇的问道。
“对了……”
陈世城想到了什么,说道:“我怎么给忘了,小猛现在可是s城的鉴宝之圣啊,我们这几个玩赌石的研究来研究去也没什么眉目,天老又不肯直接告诉我们,不如让他给我们鉴定鉴定。”
“是啊,应当如此。”
“好。”几人都应声赞同。
“小猛啊,既然你来了,就看看这幅画吧,这是董伯仁的作品。”天老笑着说道。
“什么?董伯仁?没搞错吧。”
听到天老这样说,乔猛都还没怎么惊讶,白度倒是觉得很惊讶,言语不禁脱口而出。
这董伯仁可是一位非常了不得的人物,他还有一个别名叫‘智海’,曾经官至光禄大夫殿内将军。
他天生众任,无所祖述,伯仁楼台,人物,旷绝今古。也是他创作了新的一种画作风格,叫做界画,顾名思义就是作画的时候使用界尺引线。
当年唐代的大家张彦远评价董伯仁的画是这样说的:伯仁楼台人物旷绝古今,杂画巧瞻,变化万殊,其中所作道,释像有道经变相,弥勒变相。
这董伯仁一生所作的作品不少,却鲜有流传至今的发现,现在天老他们居然在研究这么一位大作家的作品,也难怪白度会如此惊讶了。
“白度,你好像对这幅画很感兴趣啊?莫非你喜欢董伯仁的风格不成?”乔猛一抓住他出现纰漏的点就会毫不犹豫的追问起来。
这倒是让在场的其他人也感到很好奇,这小子看起来年纪轻轻,但刚才的一番表现,显然是很清楚董伯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对于他的作品也一定有一定的研究,不然不可能会如此讶异。
白度尴尬了一下,心里微微有些紧张,知道自己如果不解释出个合适的理由的话,很有可能被乔猛猜到自己并不是个普通的服务员这么简单。
于是他说道:“没有,其实我不是很了解你们说的这个董伯仁,我之所以会这么惊讶是因为我知道他的作品几乎就没有流传下来的,那我为什么会知道呢。”
“也不是我对古玩这一行有什么研究才了解的,是因为我曾经在很多卖古玩的店铺里工作,耳濡目染的就会听到一些,这刚好又是我印象比较深的罢了。”
“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小友你对这作品有什么想法,能道出个所以然来呢。”天老所有所思的说道。
“不是不是,我就是听说过,没想到各位前辈这里居然就有这么一件,我也很好奇是不是真的,快让乔哥鉴定一下吧。”白度赶紧转移话题道。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也都没有了什么兴趣再关心他到底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都看向了乔猛,想知道他接下来会怎么做。
“既然如此,那我们准备准备吧。”乔猛也没有了追问下去的想法,直接转移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