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周陆隽都没有出门,以养伤为名义将工作能推则推,平日里不是躺在这看电视就是靠在那玩手机,对整栋房子里的床椅沙发可谓雨露均沾。
这就苦了周盈盈,她一刻也不敢怠慢这位大爷,整日里为他忙前忙后,渐渐达到了通过他一个眼神就能知道是端水、盛饭还是扶着走路的狗腿子至高境界。
周盈盈觉得陆隽就是在故意整她,明明他自己都能洗澡上厕所,别的日常小事应该更加不在话下,却就是想使唤她跑腿。
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他了,她自己也是个伤员,却还要辛辛苦苦地去服侍他。
周盈盈一边用淋浴冲着身子,一边愤愤不平地在心里发着牢骚。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胸口的踢伤已经恢复得基本看不出痕迹,只是碰到的时候会有一点闷痛。额头的擦伤结过一层薄痂,现在也已经剥落得差不多了,露出一片粉粉嫩嫩的新肤。脖颈上的勒痕也褪成了细细一段红线,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
果然年轻人的身体修复能力就是强大,不像那个年近不惑的老男人。
当时在医院检查的时候,周盈盈有偷偷瞟过一眼陆隽的单子上的基本信息,才知道他今年居然都叁十七岁了,虽然外表看起来也就叁十一二的样子。
坚持锻炼保养身体果然还是很有效果的。
清洗身体的手无意中扫过下身,让她突然想起来,他们已经两周都没做了。
鬼使神差地,周盈盈将一根手指探进了湿润的穴口,那里面久未尝到滋味的软肉一下子如饥似渴地吸附了上去,却还在叫嚣着更多。
她用另一只手拿下花洒,身子缓缓滑坐到地上,将水流对准两片花瓣冲去。
“啊!”周盈盈一个没忍住,淫叫出声。反应过来后,她连忙咬紧下唇,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甚至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拇指则按揉着那粒探出头来的小花核。
仍然有抑制不住的娇喘从齿间溢出,周盈盈想着陆隽估计已经睡了,便也不再忍耐,叫的声音越来越大。
两周没得到男人的滋润,她没动几下就觉得自己快要高潮了。神志迷蒙间,周盈盈忽然想到她和陆隽第一次做完之后,他也是这么拿着花洒冲着她的私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