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真是疯了,他为什么连这种事情都知道……
视频画面上方有电话挤进来,是许斯的。
莫笛“啧”一声:“姑姑,我知道的可是比你想象的要多哦?——脱下内裤,塞进穴里,然后到我这里来,我们的老地方,你知道的。”
“……为什么……”
莫笛又露出两颗虎牙:“之前说过了呀,我想和姑姑做爱。”
“开始吧,姑姑,把摄像头开着,放在地上,我要看着你做完这些事。”
我只能依言去做。
腿几乎站不稳,我脱下丝质的内裤,有点儿手足无措。
自慰这事儿,我不常做——或者说几乎没干过,更不要提自己塞进什么东西。
莫笛的声音轻飘飘的:“别着急,姑姑,先用手指慢慢弄湿……”
耳机是入耳式的,因此他的声音仿佛带着气息一般震颤着耳膜:“把它团起来,对,就是这样…一点一点慢慢塞进去……”
丝绸的东西十分柔软,可比起人体内部过于敏感的地方,还是过于粗糙。
最终还是一点一点塞了进去,感觉十分奇特。做爱的时候男人的性器坚硬,可以很好地满足欲望;可这东西柔软,会随着动作不断变形,潮水涌出来,缓缓渗进去,磨得人难受。
我还踩着高跟鞋,待会儿该怎么走路。
“姑姑可要好好适应哦,不然待会儿可会在外面出糗。”他托腮看着,闷闷地笑:“现在回到车里去吧,希望十点之前能在房间看到姑姑哦~”
视频挂断了,我扶着墙缓了一会儿,才慢慢走出了厕所。
走在路上的感觉很羞耻,外面穿得体面,穴里却塞着东西。或许是没有了遮挡物,所以下面异常敏感,凉风不断从穴口吹过去。还要夹紧,生怕里面的东西掉出来。丝织物不断在里面厮磨,我走到一半实在受不了,手捂着小腹,抽搐着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有路人担心地问“女士,需要帮助吗”,我皱着眉摇头。
最后终于到了许斯的车前,我拉开车门瘫在副驾驶,仰着头喘息。
许斯吓了一跳,他慌忙问道:“陈陈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稍微缓了口气,我说抱歉,今晚我们就到这里吧,临时有点事。
许斯咬着唇,他看了我两秒,说:“好,陈陈姐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我说:“不必,路比较远,我打车去就好。”
说着就拉开车门,左手却突然被许斯拉住。
我回头,许斯的脸再次刷地红了:“陈、陈陈姐,我们算是……相亲成功了吗?”
我一愣,他再次慌忙解释:“我、我是说,回去得跟我爸交代……”
他的手很软,松松握着我的胳膊,眼神像等主人回家的小狗。
算不算呢?
我跟他在一起,算是哥哥的愿望吗?
我默了默,最终点点头。
他的眼睛慢慢睁大,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就又说道:“不过,我得跟你坦白点事。”
“第一,我有床伴,直到今天都没断绝关系。不过如果要和你结婚——呃,恋爱的话,我会断绝干净。第二,我年龄比你大,你也知道。所以我们可能在某些事上不怎么合拍。第叁,我只是欣赏你,还算不上爱你。”
他一直认真盯着我。
穴里的东西仍在消耗着我的意志,我再次喘口气,说:“如果,这些你都不介意,我们可以交往。同时,我也不会介意你的过去。”
话音刚落,许斯突然将我轻轻一拉,我因此整个人倒进他怀里。
他低头吻上我的唇,他的唇很软,也很温暖。
短暂的、浅尝辄止的吻。
他轻轻离开我的唇,眼睛里都迸发着喜悦的星星,他弯起眼睛说:“太好了,陈陈姐。以后我是不是就能叫你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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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酒店房间门口的时候,我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这次一定、要和莫笛撇干净关系。
他要什么我都能给,只要他不再纠缠下去,我只渴望平静的生活。
门竟然没锁,我推开门走进去,客厅里没人。
“姑姑,在卧室哦。”
我朝卧室走去,莫笛这次戴了及腰的黑色假发,背对着我坐在梳妆台前。
“晚上好呀,姑姑。”
他坐着转椅转过身,黑色眼线勾勒得凌厉,红唇微微翘着,穿着黑色抹胸和皮裙,渔网袜。
他本是翘着二郎腿,转过来之后看了我两秒,那条腿便放下来落到地上,咔嗒一声。
与此同时,手里皮鞭也甩在地上,啪地一声令人心悸。
“姑姑,过来。”他笑眯眯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