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 师娘来了(1 / 2)

修真界败类 跃千愁 2264 字 20天前

“燕紫霞……跃千愁!”俩人一齐愕然道,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碰面。随即又相视一笑,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在两人间徘徊。

跃千愁笑得有些尴尬,当年在扶仙岛,一时寂寞,把人家给泡了,一双爪子更是上下其手,把人家不该摸的地方都摸了一遍,貌似手感不错。而后,俩人前后离开扶仙岛,再见面时,他又有些故意回避她,于是俩人虽同在百花谷,却一直没见面。

燕紫霞的淡淡笑容里夹杂着些许苦涩,她自然能感觉到跃千愁一直在故意回避她,如今再见面,她想问一句为什么,然而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砰!”烟花炸响,释放出华丽光芒,俩人再次将双方的面容看了个清楚。不说话也不是个办法,跃千愁摸摸自己的脸,讪笑道:“你怎么来了?”

“见到有人放烟花,忍不住过来看看。你呢?”燕紫霞问道。

“我也是过来看看。”跃千愁笑道。俩人的话简单而无营养,随即互相间又陷入了沉默,皆是有些尴尬的将目光投向烟花燃放的地方。

良久后,燕紫霞忽然问道:“那放烟花的女子,就是和你一起的紫衣姑娘么?”

“你认识她?”跃千愁问道。

“不认识。”燕紫霞轻轻摇头道:“现在修真界谁不知道跃千愁的大名,谁又不知道跃千愁身边有个修为高深莫测的紫衣姑娘,你……你们是双修道侣?”

“呃……我和她是双修道侣?”跃千愁怔了怔,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心想,那丫头只怕到现在连上床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双修个鸟。抬手指向紫衣和四位公子哥道:“你没看出点什么吗?”

燕紫霞闻言仔细看了看,随即莞尔一笑,她也看出来了,貌似四大家族的四位继承人正在追求那位紫衣,如果紫衣真是跃千愁的双修道侣,他岂能站在这里无动于衷。转头嫣然笑道:“那位紫衣姑娘也是一位绝色,长伴在你身边,难道你就不曾动心过,为何放任他人追求?”

跃千愁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那丫头的老子不好应付,还是不碰的好,何况自己已经有几位不错的女人,也算是心满意足了。

燕紫霞看着他有些失神,当年的那个扶仙岛小弟子,如今已是声名鹊起,还能再续前缘么?想起往事,不由幽幽问道:“你欠我一样东西,你还记得么?”

“呃……”跃千愁愣了愣道:“欠你什么东西?”

“看来你已经忘记了。”燕紫霞望着空中,待一朵烟花炸开后,有些涩涩的笑道:“你答应作一首曲子送给我的,如果真的忘记了,那就算了。”

“呃……”跃千愁无语,细想想,当年还真随口答应过她,自己都差点忘记了,没想到她还记得。

“咚咚咚咚……”俩人正无语间,忽然一阵如清泉般的琴声悠悠传来,连烟花炸开的“砰砰”声也掩盖不了其穿透力,清晰地在旷野中悠扬传播开来,显然弹琴的人是灌注了真元在弹奏。俩人不由面面相觑,这刚说到曲子,就有人弹琴,也未免太凑巧了吧!

观看烟花的众人寻声看去,河的对岸,冷月和灿烂的焰火下,一块不知道在那矗立了多少年的巨石上,一袭红裳佳人盘坐在上面,脸挂红色的轻纱遮住容颜,交缠的玉腿上横着一具素琴,十指玲珑如玉的捻拨,悠扬琴声绵绵而来。虽然不见其容貌,但观其风姿,也定是个妖娆佳人。众人交头接耳,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神秘女人。

燃放烟花的几人停了下来,夜空恢复了平静,只有琴声。紫衣露出询问的眼神,看向毕子聪四人,后者皆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是谁。

“嗯……嗯……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独,夜深人静时可有人听见我在哭,灯火阑珊处可有人看见我跳舞……”那女人拨着琴弦,压着韵律哼唱起来,其声幽幽,动人心弦,款款在旷野婉转回荡。

“这不是你做的曲子么?”燕紫霞扭头问道。

“嗯?哦!好像是。”跃千愁支支吾吾道,那脸上的神情抽搐个不停,简直精彩到了家。别人没看出那女人是谁,他可是一看就知道了,就算没看到,听声音也听出来了,除了他那个便宜师娘百媚妖姬还能是谁,只是不知道她大晚上的跑这来乱弹什么琴。

紫衣看到这女人先是满脸的狐疑神色,可随后听到琴曲展开后,脸上的惊讶之情想掩都掩不住。她虽然不通世事,但弄竹是精通曲律的高手,受熏陶这么多年,自然能分辨出好坏来,如此婉转动听而又通俗的曲子,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几句唱来,一则凄凉的故事便已经呈现在眼前。

“这曲子不是从青光宗传出来的白狐么?”毕子聪望着河对岸月下的女子皱眉道。紫衣问道:“你是说这曲子名叫白狐?”

“我也搞不清楚,但不少人都这样说。”毕子聪笑道。紫衣颔首道:“很贴切的曲名。”

“紫衣姑娘,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传说这曲子就是跃先生作的。”谭非在一旁笑道。

“你是说跃千愁?他会作曲子?这怎么可能?”紫衣愕然道。随后又摇摇头,很肯定的否定了这个传说。她从认识跃千愁以来,根本就没发现他有这方面的天赋,应该说那人的言行举止和会作曲压根就靠不上边,如果他能有自己师傅一半的风度,她还有可能会相信。总之,这事不可能。

其实这个传言已久,但大家无论如何都难以想象,素有败类和疯子称号的跃千愁会作曲弹琴。武立成想想也忍不住想笑,摇头道:“毕竟是传言,传言也未必是真,我也觉得先生不大可能干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