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骆丘白晶亮的眼睛和上翘的嘴角,复习着接下来的步骤,连饭都直接省了,把餐具往桌子上一扔,站起来不由分说的拉住骆丘白的手。
“你干嘛?”骆丘白踉跄一下,小猫一下子跳到了地上。
祁沣不回答他的问题,换了音乐,只撂下两个字“跳舞”。
“哈?”骆丘白又愣住了,这人怎么说风就是雨的,好好地吃着饭,怎么又要跳舞?
“送花、吃饭、跳舞?有什么不对?”祁沣斜眼看他,没等骆丘白反应过来已经带着他跳了起来。
祁公子的舞步中规中矩,一看就是在各大宴会上练出来的,而骆丘白也不是不会,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哪个混娱乐圈的艺人都得略通皮毛。
但是问题是两个人是男人,都只会男步,这样可怎么跳?
“等一下,大晚上的咱别搞这些乱七八糟行吗?”骆丘白一边笑一边退,可是祁沣搂着他的腰就是不松手。
两个人完全卡不上节奏,不是我踩你就是你踩我,混乱成一团,好几次两个人都跟着节拍下意识的往前迈步,额头撞在一起疼得要命,旁边的小猫看得高兴,不停地“喵喵”跟着转。
“笨死你算了,浪漫,你懂不懂?”祁沣没好气的看他一眼。
骆丘白被他无比严肃的表情逗笑了,心里像是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再也压抑不住,要淌出来一样,他停住脚步,两只手大胆的按住祁沣的脑袋。
要是以前他可没兴趣对铁饭碗做出这么以下犯上的事情,但是此刻或许是因为酒精,又或许是祁沣给了他希望,他低声说,“祁沣,浪漫不是这个样子的。”
接着,他扬起头吻住了祁沣的嘴唇。
祁沣一下子不动了,像是被施了定身咒。
从早上就开始觊觎的嘴唇终于如愿以偿的贴了上来,带着熟悉的味道,轻轻的啃咬他的嘴唇,濡湿的感觉,近在咫尺的一双眼睛,睫毛安静的阖着,就像骆丘白这个人一样。
他仅仅是停顿了一秒钟,接着猛地把骆丘白按在对面的墙上,狂风暴雨一样吻过来。
“唔!”骆丘白被呛了一下,不知道眼前这人怎么又暴躁了起来。
炙热的嘴唇撬开他的唇缝,强硬的顶进来,鼻尖全是祁沣身上的味道,结实的身体堵住他所有退路,骆丘白的脑袋开始嗡嗡作响。
祁沣也顾不上章煦千叮咛万嘱咐告诫他的浪漫,只想着把眼前的人吞进肚子里面,他好久没有发作的怪病像是又死灰复燃了,滚烫的热流在身体里来回的乱窜无处发=泄。
“行、行了,先停、停一下……”骆丘白被亲的几乎窒息,摆着脑袋想要喘口新鲜的氧气。
祁沣却不放过他,伸手去解骆丘白的衣服扣子,手掌已经探进了他衬衫里的ru=头。
骆丘白今天在片场忙了一整天,晚上又喝了酒,此时只觉得浑身乏力,要不是因为祁沣的准备,他早就钻被窝睡大头觉了。
这会儿按住祁沣的手,摇了摇头,嘴唇嫣红,“……我明天还要去片场,下次吧……”
明天的第一场戏就是被朝廷官兵追杀,以一敌十的武打戏,不仅要吊威压,还要骑马,虽然他也有点受不住祁沣的这番逗=弄,可是一想到明天自己会疼的直不起腰,这会儿实在不敢作死。
说着他愧疚的冲祁沣笑了笑,安抚似的不停地浅啄着他的嘴唇,双手抚摸着男人的脊背小声说,“你别生气……”
祁沣的脸当即冷了下来,没说一句话,只是更用力的按住骆丘白,使劲啃吻着他的脖子和锁骨。
骆丘白被他折腾的后腰都软了,嘴里“呜呜”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双手推开他,似乎要跟他解释明天的事情。
可惜祁沣一听到他的声音更加控制不住自己,情==潮涌上来就像热油一样浇在身上,自从那天骆丘白被人下药以来,两个人甚至连一个亲密动作都没做过,这会儿他费尽心思的想要让骆丘白开心,为什么他还要拒绝自己?
小白猫在旁边一脸诧异的看着两个人交=缠在一起,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祁沣的手撩开了骆丘白的衣服,已经扯掉了他腰带,抚==摸着他露出来的臀==缝,骆丘白全身跟过电似的打了个哆嗦,喘着粗气涨红着一张脸,忍不住笑着求饶,“祁沣,嗯……真、真别闹了,我今天不想……放过我吧,下次再说……”
“我想再看看……明天的剧本,而且第一次……嗯啊,跟影帝合作,我不能输的太难看……”
他断断续续的说着,尽量不破坏两个人好不容易融洽的气氛,心想着干这事,祁沣还要吃药,总是吃药对身体也不好,没必要勉强,而且就算退一万步说,哪怕祁沣不用吃药也能举得起来,只要他坚持,自己也愿意帮他用嘴做。
可惜祁沣一听到他提别的男人,身体瞬间僵硬了,嘴角紧紧的绷着,从牙缝里憋出一句话,“你的意思是要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拒绝我?”
骆丘白知道他误会,赶忙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不差这一天,以后咱俩都是要在一起的……唔!”
后面的话被祁沣一下子堵住了,他全身都热得厉害,仿佛怪病复发的滋味太煎熬,他忍得全身都要爆炸了,芙蓉勾还不停地用声音勾=引他。
既然主动凑上来吻了他,为什么又一次临时退缩,把他扔到一边?他们是夫妻,做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天经地义。
他的吻带着狂热的温度,几乎要把骆丘白烧化了,他本来就没打算抗拒,只要别折腾的自己腰酸背痛,他恨不得把这个男人搂在怀里。
仰起头,他主动啃咬着祁沣的嘴唇,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唇齿之间发出啧啧的水声。
祁沣低下头一口含住他的ru=头,骆丘白打了个哆嗦,“唔”的闷哼一声,前端的家伙也硬了起来。
这可不妙啊……
骆丘白头皮都麻了,脑袋里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举手投降,“嗯……你丫先……松开!别亲哪里……我怕了你了,你去吃药吧……我,我给你用嘴!……”
他靠在墙上,被祁沣折腾的两腿发软,敞开的衣服露出平坦光洁的胸膛。
昏黄的烛光像是在他身上涂了一层哑光的蜜,在肉色的皮肤下衬出浅浅的一层红晕,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嘴唇是红的,带着一成水光,内里活像是散发着无声的媚……
祁沣看到妻子这样的活色生香,目光彻底的暗了下来,像是随时准备出击的猛兽,一瞬不瞬的盯着猎物,喉结滚动,将近三十年才破开的情==潮再也无法控制的喷涌出来,他迅猛的扑上来,一只手牢牢的箍住骆丘白的胳膊,另一只手探进他的裤子,摩挲着他神秘的丘缝。
“你这人!”骆丘白没想到他这么固执,自己都这么解释了仍然冥顽不灵,又好笑又好气的推他一下,“你他妈折腾了这么多花招,就是为了跟我上床?”
“不然呢?”相爱的人不管如何折腾,最终不都应该灵肉合一吗?
祁沣不停地吻着他的嘴唇,决定这一次不再迁就,章煦或许说的对,在跟媳妇无法沟通的时候,霸王硬上弓才是最有效的。
他一整天的时间都在跟别人在一起,什么孟良辰、叶承……这些人都能时刻看到骆丘白,只有他不行。明明任何时间都可以看剧本,却一定要在两个人最亲密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更何况就算是不拍戏了,他倒要看看谁敢难为他祁沣的人,可惜他的妻子连这个都不懂,宁愿为了其他任何事情妥协,也不愿意跟自己亲热,结婚都一个多月了,他们才上过两次床,这像话吗?
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身上的狂潮席卷而来,恨不得直接把骆丘白吞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