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我真不知道为毛说好的离婚戏,最后会演变成一出少儿不宜的戏码。
墨凉夜的强势和霸道,简直分分钟让我化成一滩水。
就连心底那积蓄已久的委屈,也在一整晚的爱怜之后烟消云散了。
许是对我心中有愧,接下来的几天,除了我要上课之外,墨凉夜都没羞没臊的和我呆在一起。
期间,我和他说起过拜师鲁公门的事。
出乎意料的,他并未反对,只说我现在的本事太过粗浅,多学些东西,总归是好的。
返回冥界之后,他来阳间看我的次数也不多,但我已不再计较。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就这样,一转眼,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我和方、叶三人整天琢磨着开直播的事,可最近一直没有找到好的题材和机遇,也是十分的无可奈何。
直到这天下午,我下了课,顺路去超市买菜,却突然被人给拉住了。
我以为有人打劫,下意识的捂紧了钱包。
“妹妹,救救我。”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怔了一下,妹妹?
我奶奶从没说过我还有一个姐姐啊,什么情况?
可等我转过头,看清拉住我那女人的模样,瞬间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没错,拉住我的女人,便是一个星期前,在超市插队结账的那位。
只不过,这一次我并未看到上次那个婴灵,想必是因为现在是白天,它无法出现的缘故。
但纵使如此,这女人的脸色却也十分憔悴,满眼红血色,精气神明显不足。
我估摸着,那天我说的话可能是真的应验了。
“妹妹,上次是我不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求你救救我吧,我每天都在这里等你,已经等了整整一个星期了。”
女人苦苦哀求,就差给我跪下了。
我微微皱眉,让她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大概是把我当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女人对我几乎没有半点隐瞒,完全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通通都告诉了我。
女人名叫纪馨儿,比我稍长几岁。
大概是一年前,她贪图享乐,给一个香港老板做了小蜜,并且怀了身孕。
她本以为那个香港老板会让她生下来,谁知那人给了她五十万,让她去把孩子打掉。
她当时伤心欲绝,却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将腹中的孩子拿掉。
可从那之后,她几乎每晚都做噩梦,梦到一个血肉模糊的婴儿说要找她报仇,要让她血债血偿。
她本以为那只是一个梦,是做不得数的。
谁知道最近,她居然三番五次的遭受无妄之灾,有好几次都差点要了她的命。
她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托人找了个方士帮忙驱邪。
那方士在她家里神神颠颠的跳了好一会儿,又让她喝了符水。
本以为情况会有好转,岂料驱邪的当天晚上,她就做了更为恐怖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