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请,”徐昭宁淡然招呼,目光平淡,君慕煊心头的石头蓦的放松了下来。
“诸位请坐,待属下前去请示王爷,再请诸位贵客移驾。”司北准备将人领到正厅,可君慕楠直接打断他的话,“不用了,我们都不是外人,便直接去阿昱的院子吧。”
“三皇兄你也太迫不及待了些吧,”君慕煊轻哼一声,君慕楠冷笑两声,抢在司北之前,朝司景昱的院子走去。
浓浓的药味充斥着房间的每个角落,司景昱虚弱的靠在床头,看到屋子里一下子挤进来这么多人,眉头皱的死紧。
正准备发怒,看到徐昭宁一喜,朝她招手,“昭昭,过来。”
徐昭宁毫不犹豫地抬脚往前,可是衣袖却被君慕楠给拉住了,“宁宁,阿昱既然是病的重,那极有可能会过病气给你,你站在这里便可。”
徐昭宁冷扫他一眼,直接甩开他的手,“三皇子还是不要管的太宽的好,即便是被王爷过了病气那也是我的荣幸。”
“宁宁!”君慕楠不甘心的又去近徐昭宁的衣袖,“咻”的一声,一股强劲的罡风从司景昱的床边袭来,君慕楠的云袖被划开一道口子。
君慕楠眼睛一眯,“不是说阿昱病的下不来床吗?出招竟然还有如此浑厚的力道,实在是让人佩服。”
“当着本王的面跟本王的未婚妻拉拉扯扯,谁给你的脸?”司景昱再次挥袖,这次直逼君慕楠的双眼。
但力道被荣桥化解,君慕楠心中一喜,朝荣桥说道,“阿桥你看,这阿昱该不会是装病吧?不然病重之人哪有这么强劲的力气。”
“王爷,我倒是觉得,司景昱此举并无不妥,若是有人敢染指我的未婚妻,我哪怕是进了棺材也得爬出来将人给灭了。”
容桥脸上挂着笑,但君慕煊觉得他的笑并没有到达眼底,偏偏君慕楠并没有发现,“阿桥说的是,那依阿桥看,阿昱这病可严重?”
“是有蛮严重的,瞧这奄奄一息的模样,该不会今天就会挂吧。”荣桥摇着折扇故意在床前转了个圈,撇着嘴打量了司景昱一番,然后鄙视的不行。
“唉,阿昱身子骨从小就不好,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看似无意的话,但却是在暗示荣桥,司景昱的身体非常不好,怕是撑不了多久。而荣桥像是被突然点醒一般,“你说的对,我武王府的女婿可不能是个将死之人,不行,我得马上写信告诉爷爷和父亲。”
“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跟你跟武王府都没有关系,用不着你们来插手。”徐昭宁突然冷脸,语气生硬而又冷漠。
“表妹,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是我武王府的表小姐,你的夫婿是我们武王府的座上宾,我们会无条件满足你和他的需求。”
荣桥认真的跟徐昭宁分辨,君慕楠听的眼中一喜,正想插嘴附和时。徐昭宁突然发怒,“够了!什么武王府我并不稀罕,我被人欺负被人退婚时,你们远在边关不管我的死活,如今我好不容易被皇上赐婚,你们便赶回来,我不需要你们这样的亲人。”
“表妹……”
“闭嘴!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不可能回归武王府,更不会让占有武王府的半分资源。我未来夫君如何与你们无关,你现在就给我滚!以后也别再让我看到你!”
“徐昭宁!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真是气死我了!无关就无关,我武王府也不想要个这样不知好歹的表小姐,以后你就自生自灭吧。”
被徐昭宁的粗鲁野蛮给气的不轻,容桥唰的一声收起折扇,拂袖离开。
“哎,阿桥……”君慕楠有些傻眼,完全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样的一步,他回头责怪地瞪了徐昭宁一眼,然后快步跟上荣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