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桥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他眉头微微的蹙起来,作为一个王爷的谋士,思考问题自然是要全面一些的,云溪桥的心中已经有了些打算。
可是眼前的这个芳儿,表面看上去是焦急万分,可是她究竟有没有其他的目的。这是一个谋士的职业病,怀疑和思索是他的本能。这可是军营,什么都可以通融,唯独这军营不可以随便的进入。何况还是一个女人。如若不让芳儿进去,这万一真的有急事给耽误了,谁也不敢当这个风险。
“芳儿姑娘,将军正在商量军机大事,此事不便见你。若实在是急事,在下愿为你代劳。”云溪桥眼珠子一转便对眼前的这个女人说道。
“多谢云先生,可是清夫人对草民交代过了,一定要是将信亲手送到湛王爷的面前,还请先生帮帮忙吧”。芳儿非常的焦急,赶紧的说到。
眼前的这个丫头好像不像是在骗人的样子的啊,云溪桥心中暗暗说道。
“那好,今天我云某便私自做主一回带你见将进军便是!”云溪桥从眼前这个女人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忠诚,这是他当年的见过熟悉的眼神,如今很少见了。
“芳儿先谢谢先生了。”芳儿对于眼前的这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很有好感,她从前有在父母的口中听说过,湛王爷手下有谋士三千,三千人中唯云最受宠爱。这云便是云溪桥,果然是闻名不如一见,这不仅仅是谋略,更是胆识,也证实了传说是真的。谁都知道军令如山,没有将军亲自召唤,擅闯军营者就地正法。
可是,谁都知道这个云先生出名的慢性子,越来慢性子是大智如愚。
军门重重,守卫阵阵,可见纪律严明,将军治军严谨,所以能打胜仗。芳儿的一直手一直捂在胸口,一直护着在胸中的那封信。云溪桥初见以为是这个姑娘初入军营心生胆怯,故而一直护着胸口。可是又一想觉得这其中另有蹊跷,她胸中定是藏有什么东西。
这一想让云溪桥出了一身汗,若是这个女人胸中藏有利器该如何是好,若是在大营行刺了将军又该如何?云溪桥随手弹了一粒沙子,以他的手法一般的士兵是无法避开的,自然,芳儿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子罢了自然是没有能够躲过。
“啊,好痛。”芳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打了一下,顿时就眼泪汪汪了起来。
云溪桥看着芳儿没有能够躲过去,还一副非常的痛的样子, 便就知道是自己想错了,对芳儿有了些许的歉意,对她的态度好了些,开始和芳儿聊起了天来。
云溪桥与芳儿说话这会,前面大帐之中已有士兵来报:将军有令,传两位进帐。
“先生请”,芳儿从心里开始敬畏面前这个人。
原来这云溪桥早就派人前去通知宋景湛,他和芳儿的谈话都是为了告诉湛将军前来找他这个人的体貌特征和气质。可是他是怎样派人去的,派谁去的,芳儿还是一头雾水。
进了大帐,云溪桥就不见了。这正是他的过人之处,不该知道的他不会知道,该知道的他不可能不知道。湛将军既然答应见芳儿,说明将军觉得安全。芳儿要求一定要面见将军才说,一定是严密的事,这是或许他不该知道。因为谁都知道,湛将军在军事上是离不开他,除非是私人的事情。既然是私事,他就不便知道,他就需要悄悄的走开。
“湛王爷,这是夫人让我送过来的信。”芳儿一见到了宋景湛,便从怀里掏出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