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叶碧煌问他们为什么要穿这么少的原因时候，程橙竟然一丝羞涩感都没有。

“因为这里的女孩都是这样穿得啊，也就只有叶助理来这里的时候穿这么多，好奇怪啊。”

叶碧煌终于明白，这里绝对是一个卖肉的场所，而且这些女的都被洗脑了，觉得在这儿穿很暴漏的衣服是很正常的事情。

思来想去，叶碧煌最终决定将心疑问问出来：“程橙，这里有那种女人嘛？”

程程显然不明白：“哪种？”

“就是那种，卖的那种。”叶碧煌说的已经很明白，程橙听完立刻明白过来，握着小拳头打了叶碧煌一下道：“没有啦，前六层楼是没有卖的女孩的，只有六楼到八楼才有，我们歌舞厅对我们这些不愿意卖的女生还是挺照顾的，只要我们不愿就绝不会强迫我们。”

叶碧煌点点头：“那这房里的都是吗？”

问完才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唐突了，毕竟程橙也算是这里女性之一啊。

程橙似笑非笑的摇摇头：“我们这里的姐妹都是我们柔柔歌舞厅顶尖的在职人员，是绝对不可能出去卖的，毕竟我们每个人都是招牌，而且我们歌舞厅有规定如果这里谁作风不检点，立刻开除。”

“这样啊——”

叶碧煌这时候心里才好受点，如果自己的学生都是卖的小姐，他会觉得恶心——因为他刚才教学的时候还搂着几个学员的腰部翩翩起舞呢。

（这里实在是太奇怪，我敢保证现实里面不会有这样的歌舞厅，不但超乎想象的大，而且还如此的些荒-淫无度。）

叶碧煌暗暗思忖，但是在日后的岁月里面他终于明白自己的幼稚，这样的歌舞厅现实不但有，而且还不少。

不过现实能进这样场所的都是一些达官贵人。

当然这些东西都是在很久以后他才得知的。

目前的他，见识还太短浅。

两个小时的授课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原本还以为这段时间很难熬，不过当认真教学的时候，时间过的还是相当快的。

“好了，今天的教课就到这里，希望大家下课的时候可以多加练习，以便日后可以派上用场。”叶碧煌面无表情的讲完这句话，心却有些反感，原本这些都是华美的艺术形式，然而自己却拿来教这些舞女，然后让她们去奉承谄媚其他的男人。

他心有些不喜。

不过他喜欢胜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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