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碧煌笑道:“既然你都来这里了,信不信都由不得你了,我很奇怪,你平时怎么吃饭的呢?难道一直戴着眼镜?”
艾丽莎叹了口气道:“那我有什么办法?如果不想被别人看到,就只能戴着墨镜喽。”
叶碧煌淡笑道:“得,现在我帮你治疗一下吧,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
艾丽莎淡淡一笑:“其实我来之前,已经做好准备了,如果你治疗不好,我就安安静静的回家,这……或许就是我的命,我也不会怨天尤人的……”
“嘿,想那么多没用的干什么?来来来,坐这!”叶碧煌拍了拍床单,对艾丽莎笑道。
尽管她表现的十分云淡风轻,可叶碧煌还是看出了她的些许紧张。
在叶碧煌的指示下,艾丽莎很乖巧的坐在了床的一角,叶碧煌则站在她的身后,双手轻轻的按压艾丽莎的眼角。
她这种病,叶碧煌是不知道名字的,但是他可以通过神眸观察到艾丽莎的皮肤表层下面的特质,她皮肤表层下面,有一层细细密密的黑色物质,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这层黑色物质,令她的皮肤变成如今这种状态的。
而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她皮肤下层这层黑色的物质给全部祛除,然后再恢复她皮肤的原本特质。
当然了,这也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因为根本就不知道艾丽莎皮肤到底是因为什么造成皮下出现黑色物质的,所以就需要长时间观察,观察如果将她皮肤下面的物质给清除掉之后,还会不会出现新的黑色物质。
所以这就需要几个疗程,不但可以让叶碧煌观察到艾丽莎病情的变化,也可以让叶碧煌更有把握的将其根除。
这也是为什么叶碧煌提出一个星期的治理疗程的缘由了。
艾丽莎的皮肤,摸起来十分光滑细腻,与东方人的皮肤明显不同,按揉在手,令叶碧煌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当然了,他是不会忘记自己最终的目的是要干什么的,清理,消毒两者一起运用,很快的,艾丽莎皮肤下面的黑色物质就消失了一半,而与此同时,艾丽莎的皮肤也好转了许多,没有原本那么骇人了。
现在看去,如果要求不那么高的话,艾丽莎已经绝对可以称得上校花级别的人物了。
真的很难以想象,如果她眼角处的细碎皮肤褶皱全部消除之后,该是怎样的国色天香。
“你去照照镜子,看看……是什么样的?”叶碧煌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相信你看过之后,就会对我充满信心的。”
艾丽莎缓缓走向房间的落地镜,俏丽的脸蛋靠近镜子,细细的看向自己的眼角。
“天呐!oh---my—god!”
艾丽莎尖叫起来,自从她患上这病之后,就只见病情加重的,还从来没见过自己病情减缓的。今天,她竟然看到自己眼角的周围的那些细小褶皱减少了许多。
这是多少次她梦的场景啊,如今竟然真的实现了!
天呐!
滚烫的泪水从艾丽莎的眼角滑落,她骤然转身,扑到叶碧煌的身上。
“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
无论如何,就算是再怎么超凡脱俗,艾丽莎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十分在意的。
这是两人见面之后,首趟亲密接触,以至于艾丽莎扑到自己怀的时候,叶碧煌都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放在那里了。他只好将两只手悬空着,一副尴尬的模样。
艾丽莎似乎没有注意到叶碧煌的尴尬,她轻抬螓首,泪眼婆娑的对叶碧煌道:“碧煌,谢谢你,你给了我希望!我现在相信了,你一定可以治好我的!我相信你了!”
叶碧煌见艾丽莎激动地模样,悬空的双手终于落下,轻轻的拍在艾丽莎的肩膀上:“艾丽莎,你要相信,明天会更美好!今天的苦难,只不过是暂时的……而明天的美好,终将到来,别那么激动……”
叶碧煌轻轻的拍打着艾丽莎的肩膀,努力让她情绪平稳一些。
艾丽莎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匍匐在叶碧煌的胸膛上,她轻轻后退一步,面颊有些羞红之色,不过却依旧落落大方,十分镇定。
“抱歉,刚才我失态了!没有吓到你吧。”艾丽莎抹了下自己眼角的眼泪,哭带笑道。
叶碧煌笑着摇头:“没有没有,相反的,刚才的你很可爱呢,上的你总是那么的蛮横好奇,现实的你却与上完全不同,大方却又温柔,真的蛮奇怪呢。”
艾丽莎破涕为笑,她伸出小拳头锤了叶碧煌一下道:“你这家伙!就是个大混蛋!哼!”
叶碧煌嘿嘿一笑:“这话说的有些过了吧,好了,你在这里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浦海这边你并不熟悉,如果想要逛街什么的,事先告诉我,我带你出去玩。”
“好的!”艾丽莎蕴含着秋水般的眼眸望着叶碧煌,轻轻点头道。
叶碧煌离开了艾丽莎的房间,一路朝江雅淳家奔去,他早先与江雅淳约好下午见面,一同处理一下慈善基金会的事情。
………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知不觉,如水般的时光就这么渐渐的流淌而过……
期末考试完毕,叶碧煌回到自己教室,坐在位置上开始整理书包。
寒假,即将开始。
“煌哥!我完蛋了!”李光耀苦着脸对叶碧煌道。
叶碧煌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怎么了?看你这一副死人脸,莫不是考的很差吧。”
“差不多吧!天呐,这次分数下来,我到底该怎么跟我家人交代啊,完蛋了完蛋了!”
叶碧煌淡笑道:“没有这么夸张吧,又不会让你掉块肉,再说了,现在离高考还远着呢,高,除了高考之外,其他的考试你都可以当做不存在……分数什么的都是浮云……现在努力还不晚!”
李光耀好像没听懂叶碧煌说的话,他嘴唇蠕动,面色苍白,呆若木鸡,坐在自己座位上,口念念叨叨:“我终于明白了一句话……我终于明白了啊……哎……”
见李光耀这模样,叶碧煌好笑道:“什么话,你倒是说啊。”
“煌哥!”李光耀将手的笔放在桌子上,无奈道,“今天,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有一种题叫完全不会,有一种选择题叫看起来都对,有一种计算题叫边做边流泪,有一种应用题叫做起来崩溃,有一种证明题叫证明你妹,有一种考试范围叫‘整本书都要考’,有一种考试重点叫‘我讲过的都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