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1 / 2)

他们几个全看着我,一脸的关切。

我冷冷的说了句,“赶紧回家,草,家他妈被端了!”说完,我把叼着的烟在手心狠狠的攥灭,就连手心烫出个个大水泡,我也一点儿都不疼。

我掏出电话,找到勇子的号码,拨了过去。

“勇子,你俩现在,立刻,马上带人回迪斯曼,有人偷袭咱们家。”说完,我就挂了电话,我的心情乱极了,草,这刚完事儿,医院都没来得及去,家又被端了,这黑社会,真他妈不好混!

我躺在座椅上,接过王岩递来的毛巾,按在了头上,算是暂时止住了流血,我看到他们几个也低着头,默不作声,眼里满是阴沉之色。

高松开着车,一路上红灯一个没停。

半个小时后,我们赶到了迪斯曼。

我刚下车,就看到地上有一滩滩的鲜血,我眼睛一片血红,已经失去了理智。我一心认为肯定是魏清华,我当时唯一的想法是,如果大池子今天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今天就一定去捅了魏清华。

我根本没顾着自己头上的伤口,下了车,就和高松他们一路小跑,我真的着急了,很急,我很想知道我的兄弟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推开正门,我就看到大厅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碎了一地杯子、酒瓶子和被砸碎的桌子、椅子。昔日豪华的舞池,已经被砸得破烂不堪。大池子,和五名保安,躺在了地上。

帅气的西服被砍烂了,身上全是血。

我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撕开一样,躺在地上的是我兄弟,我生死相托的兄弟!那一刻,我真的希望躺在地上的那个人是我。

我站在那里,鼻子一酸。其实我早就知道混社会就是在玩命,可是我真的没想到代价来的这么快,来的让我们措手不及

正文 第033章 黑手(下)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3-27 11:45:08 本章字数:2377

我紧紧的咬着嘴唇,胸口因为气愤而剧烈的起伏,我看着大池子倒在地上,还紧紧地攥着手里的砍刀,也许大池子他想用自己的一切,来完成我交给他的任务。

他本可以留在家里,做一个安稳的富二代,享受父辈为他打下来的荣华富贵。可是他没有,他为了兄弟,为了情谊,放弃了本属于他自己的安逸生活,和他的兄弟们,一起踏入无边的黑暗。

只因一声兄弟!他不离不散!

那一刻,我在心里默默的做了一个决定!

“大迪哥!”我回过头,看见气喘吁吁跑进来的勇子和小福子等一大帮人。

“大迪,没事吧,打120了么?”大勇看着躺在地上的兄弟,声音也是有些哽咽,手不住的在抖!

我无力的点点头,点了一根烟,大口大口的吸着。这些回来的保安,看到自己的同事被砍倒在地,一脸的悲伤。

我看了看大家,沉重的说道:“兄弟们,我现在还不知道是谁伤了我们的人,但我崔迪以自己的性命向你们保证,我一定会找到他,废了他,不管他是谁,不管他有什么背景,我都不会放过他。我一定会给所有的兄弟,一个交代!”

说完,我冷冷的站在那,眼睛折射出骇人心魄的精芒,后来,我听小弟们对我说,他们说那一天,他们从眼睛里看到了一个大哥,最自己兄弟最真挚的感情,他们几乎所有人,从那一刻起,决定真正的追随我,同入刀山,共入火海!

不一会儿,救护车就来了,受伤的的兄弟们和大池子都被送进了医院救治,我把高松和小福子留了下来,其他人,都安排到医院,看护受伤的兄弟。

我看着被砸的破烂不堪的迪斯曼,又看了看高松和小福,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这事儿,你俩怎么看?”

高松看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抹狠色,“我觉得这事和魏清华,或者王建伟脱不了干系,我们来这没得罪过什么人,唯一得罪的就是他们!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些人不是冲着我们来的,而是冲着迪斯曼!”

听了高松的话,我心里微微一惊。

高松说的没错,唯一可能报复我们的就是魏清华他们,不过这事儿看起来却不像是魏清华做的,因为魏清华好歹也算个一方大哥,不会对一个小辈玩阴的,并且,如果魏清华亲自带人来,那我们的状况一定会比现在惨十倍,甚者百倍。

所以,我倒觉得这些人可能是冲着陈广德来的,但是,那这些人,又会是谁呢?

小福子低头沉吟了片刻,才抬起头对我说道:“迪哥,我到觉得这些人不是魏清华的,我倒认为是有人故意在我们和魏清华之间和稀泥,想让我们和魏清华对立。如果我们真的和魏清华打了起来,这从中最受益的,一定是新城区的人或者是经济开发区的人。”

我看着他们俩,我觉得他们说的都有道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的背后,有一只黑手在操控一切,试图将我们掌控于股掌之间。

我揉了揉发胀的脑袋,索性先不去想了,“等到陈广德来再说吧!”忽然,我觉得脑袋一阵刺痛,刚刚头上的伤口,又流出鲜红的血来。

高松看着我,心疼的骂道:“草,大迪,你他妈去趟医院包扎一下行不行,你他妈这样挺着,今天就得因流血过多而死,草!”

我看着高松一脸着急的样子,暧昧的冲他笑了笑。“怎么啦,我亲爱的搞基小伙伴,心疼你哥哥了?哈哈,你放心,别看你哥哥受伤了,但是你哥哥依然坚挺!”

高松看着我脸上贱贱的表情,愤怒的骂了一句。“草,别他妈闹了行不!”说完,拽着我的胳膊,不由分说的往外走,我十分鄙视高松的野蛮行径。

“高松你他妈轻点,老子是病号呢,草!”高松根本没理我,继续拽着我,疼的我是呲牙咧嘴的。

小福子看着我和高松“亲密的”举动,很无奈的摇了摇头,笑着跟我们往外走。

我们走到门口时候,我似乎听到了高松的一声叹息“这钱,真他妈难挣!”,声音很轻,我觉得是自己听错了,我笑了笑,和他们俩一起走了出去!

到了医院,一位慈祥的白衣大叔给我包扎,一边包扎,一边语重心长的教导着我。

“你看你,年纪轻轻的着这么多酒干啥啊,都他妈把酒瓶子喝脑袋上了。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我年轻那会……”我看着已经包扎好的脑袋,说了声谢谢,赶紧跑了出来。

站在走廊里,我回头看了看那个可爱的大叔,暗暗地松了口气。

这个大叔实在是太能侃了,我在这做了半个小时,足足听大叔给我讲了六遍他当年的辉煌时,我是真的不想再听第七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