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尔盖城偏僻的一间街道上,有一个小饭店还在营业。
虽然客人不是很多,但是断断续续的也有10来个人吃饭。
中间的一张大桌子边坐有六七个人,应该是家中的亲朋聚会,正在兴高采烈地喝着酒。
而在靠近窗户边的一张小桌子旁,也坐着两个风尘仆仆的年轻人。其中年纪稍大一点的还张着一张东华脸,正在小心翼翼的喝着碗里的热汤。
老板和伙计将他们要的酒和菜都整治上来之后,待在后厨也没意思,也坐在一张空桌子上剥着葱和蒜,为晚上可能会忙碌的饭点儿做着准备。
在那张大桌子的正中位置,是一条足足5斤重的清蒸大鱼,鱼头位置对着的是一名40多岁的中年汉子。他的头发凌乱,胡子邋遢,身上的衣服也很是肮脏,但是他现在却是一副意气风发的表情,笑哈哈的与其他几人吹嘘着。
“这次我可算是因祸得福了,虽然在里面关了10多天,吃了很多的苦,但是这次能够平安回来,今咱们可就是苦尽甘来了。”
对面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问道:“滕二哥,这次欧曼家族的人都出来了吗?”
滕二高声答道:“当然了,要不然我一个小小的管家有什么能耐从大牢里逃出来?而且这次我可要发达了,听欧曼族长所说,今后这里就不是阿拉加酋长说的算的,而是要换一个酋长了。”
其他人都很诧异,就连正在剥蒜的老板都向这里看了过来,然后他站起身来去将饭店的大门关上,小心的走到了滕二的身边。
“二哥,你说话小心着点,现在是特殊时期不要找麻烦,当心对你不利。”
饭店老板别说还悄悄的向边上的那两个人看了一眼,提醒滕二小心隔墙有耳。
但是滕二却不以为然的样子,大咧咧的说道:“我是威尔布鲁斯家的管家,今后在阿尔盖没有人敢惹我,难道连两句实话都不能说了吗?”
老板知道外面局势混乱,这个滕二能从大牢中出来一定是发生了巨大的变故,他只能无奈的摇摇头,继续的回到桌边剥蒜。
滕二对着老板的背影喊道:“你是不是不想我回来呀?希望我死在牢里面才好。”
老板无奈的说道:“滕二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怕你话说多了会惹事。”
滕二知道老板的个性,所以懒得搭理他,继续跟着他的亲朋好友吹嘘,告诉他们今后有什么难办的事情尽管找他,他一定会帮大家摆平的。
桌上的人七嘴八舌的询问起来,不过谁都没有求滕二办事,倒是对外面的局势特别感兴趣,纷纷询问滕二究竟是什么情况?
就连窗户边上的两个年轻人也在认真的听着,不过滕二好像听了老板的劝告后有些收敛,他小心的向那两个人看了看,然后招呼大家喝酒,说不论什么局势都喝他们这些人无关,只要记得以后有一个得势的亲戚就好。
两个年轻人没有听到更多的消息,而且他们也吃饱喝足了,只能站起来算了饭钱,推开小饭店的门走了出去。
两人正是杜飞宇和赛恩,因为赛恩从小就在阿尔盖长大,整个城市都被他跑遍了,当然知道那里可以偷偷的溜进来。
二人在一个偏僻的小路悄悄进了城,走到这里的时候有些饿了,于是决定先吃个饭再走,没想到居然意外的听到了这个消息。
看看四周没人,赛恩悄悄的对杜飞宇说道:“首领,他说欧曼和威尔布鲁斯都出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杜飞宇知道那是杜伊斯卡和卢修斯二人的父亲和叔叔,是阿尔盖有名的商人和政客,因为受杜伊斯卡牵连而被阿拉加酋长关了起来,看现在的乱象应该不假。
“去旅店看看吧,希望范佩克大娘能得到有用的消息。”
两个人在小路上穿梭,很快就到了宾至如归旅店,而范佩克大娘就坐在屋门口,眼睛盯着街上不时走过的行人。
“妈妈,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