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 / 2)

“也找不到了。”霍兵说。

“那这是谁?”靳怀理指着电脑屏幕,屏幕上,一个大男孩儿在接受一个什么比赛的颁奖。“你们警方拿到的那张全家福上,刘尔东和他妻子一人一边握着他们儿子刘强的手,女人握儿子的手正常,男人握儿子的手,还握那么紧,也许就是因为那是让男人骄傲的地方,刘强弹钢琴,他指肚有很厚的茧子,说明他很勤于练习,练的也许不错。做生意的人都有盈亏的准备,那年刘尔东的家乡柑橘虽然滞销,不过这种程度伤不到元气,刘尔东跑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家底有其他用处,譬如供刘强读书。没猜错,你是查不到刘尔东的小落就pass了这一家。”

指头停在空格键上,靳怀理说完了以上那段话。

“靳……靳……”霍兵羞愧的说不出话。

“靳什么靳,要么给你一秒钟从我眼前消失,要么给你一天时间把我要的资料弄好。”

忙着点头的霍兵拿起资料飞速的跑出办公室,其实后来得知这件事的万锋和他说:你看的还不是靳教授真的在做推理呢。

不过万锋有件事也想不明白,他问靳怀理:“靳教授,既然调查那些资料那么容易,你自己做不是比小霍快?”

靳怀理就哼了一声:“我做了,你们局给我工资?”

万锋方面,临时成立的专案组在事发地进行了地毯式排查,可惜几天过去,仍然没有那个疑似犯罪嫌疑人李今夕的影子。在专案组的讨论会上,有人提出,或许这是不是凶手故弄玄虚的手段,或许这个“李今夕”只是刚好用了一张和当年那个失踪的李今夕身份证号相同的□□。

关于这点,警方已经核实,那个李今夕用于宾馆登记的身份证是假的。他们联系了当地部门,对宾馆进行了相关处理,不过这些都是插曲,案子破不了,什么花里胡哨的都是白搭。

难得的那场专案组会议没得出什么定论。

出了办公室,万锋站在走廊的一扇窗前吸着烟,才吸了两口,他掐灭了烟头,拿出手机。他是要打给靳怀理的,这几天忙得要命,现在他才想起来霍兵似乎有段时间没和他做过进展汇报了。

他拨给靳怀理,对方关机,连续拨了几次都是如此。他又改拨给霍兵,情况是一样的。

这俩人,是怎么个情况?集体闹失踪吗?万锋想摔电话。

有同事叫他,没办法,他只好收了手机去工作,只是他不知道,此时此刻,靳怀理和霍兵正在同一架飞机上,飞往首都的飞机,他们去找在那里学习音乐的刘强。

这种情况,局里最多是负担火车票钱,别问靳怀理为什么舍得画那份儿钱坐飞机去,他是不会告诉你因为他的死对头乐明申在那里呢。

其他联系到的人提供的证词没什么特别,借着会一会乐明申的机会,靳怀理去首都,打算当面和刘强谈一谈。

到学校时,刘强在上课,课时里的音乐学院,教学楼偶尔会发出一两段好听的乐声,靳怀理这人向来不爱音乐,不过想起乐明申曾经嘲笑他没音乐细胞,站在教室外面等的靳教授也装模作样的跟着音乐拍下手,点下头,这样的他让霍兵发自内心的佩服,因为霍兵是听不懂的。他不知道,他旁边的靳教授在这方面,懂的不比他多多少。

终于等到他们下课了,远远的他们看见一个少年朝他们走来,那少年的模样和照片比有了变化。知道他们要来,刘强走过来和靳怀理打招呼,“我是刘强。”

万锋干警察这行也有几年的时间了,他说不上来以后还会不会遇到比这个案子还恶心的案子,不过他十分确定,这个案子是目前为止他遇到的最恶心的案子,因为第二名死者的尸块被找到了,这次的是一只脚,右脚,沿着脚踝部位被砍下来的。血茬中间是白色骨头,据说,发现时,脚是像鞋子那样立着的。

就在他心情最难以平复,恨不得马上抓到凶手的时候,很意外的,他接到了靳怀理的电话。

电话里,靳怀理告诉万锋,或许他找到了凶手杀人的动机了。

深夜更文害怕吗,心灵鸡汤【二师兄回家记4】来了

二师兄第一次庆幸主人没给它配那些劣质材料,不然,就那小子这么一丢,指不定就把它摔烂了呢。

还在空中“飞”的时候,它就提前张开了八只小爪,着陆后,它开始有生以来第一次撒丫子似的狂奔。

它不知道它跑过了多少条街,等它跑的马上就要电量不足时,它惊讶的发现主人就在离它不远的地方。

(二师兄):嘀嘀嘀……

(二师兄):嘀嘀嘀……

(二师兄):嘀……

靳怀理没看到它,上车走了。

(二师兄):%#((!*……

(二师兄的翻译机):主银,我在这里呢,求看见……

☆、第45章 合法失踪(3)

第四十五章合法失踪(3)

你听过杜德利奇案吗?

1884年7月5日,杜德利船长,斯蒂芬斯助手,布鲁克斯船员和17岁男孩见习船员帕克因为暴风雨导致乘坐的船失事,逃到救生艇上,离陆地超过1000英里。

船上的男孩帕克,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身边也没有什么朋友。相反船上的其余三个人都是在英国拥有自己家庭的人。

经过几天的海上漂泊,救生艇上仅有的水和食物耗尽,就在这时,男孩帕克因为不听劝告,喝了海水,以至于身体变得非常虚弱。为了争取时间,等待救援,杜德利船长找来了所有的人,商量是否要以抽签的形式,来决定杀死他们中的某个人,用他的血肉来充饥,好让其他人能活下去。

可后来,他们并没有投票,因为各自家庭的原因,渴望求生的三人在没有投票的情况下,杀死了已经失去抵抗能力的帕克。

依靠着帕克的尸体,几个人挨过了四天,四天后,他们被路过的法国帆船蒙堤祖麻号救起,蒙堤祖麻号进英国法尔茅各斯港短暂停留,杜德利、斯蒂芬斯和布鲁克斯以涉嫌故意杀人罪被逮捕收监。

根据陪审团认定的事实,法官宣告被告犯有故意杀人罪,驳回他们的紧急避难抗辩。被告被判处绞刑,随后因当时的民心所向,被维多利亚女王赦免了。

靳怀理把这个真实案例和万锋讲完,万锋似乎也懂了他的意思。

“靳老师,你是说李今夕当年不是在沙漠里失踪,而是被……”电话里万锋声音瑟缩另一下,毕竟,无论在什么样的文明条件或是什么样的时代背景下,吃人这件事不要说碰到,就是放在嘴里说说,在脑子里想想,那种嘴里咬着别人骨肉、嘴角流血的情景都是让正常人心惊胆颤的。

他咽口口水继续问:“靳老师,有证据吗?”

“刘强说马应行他们获救时在的那个地方其实是没长什么仙人掌的,有的那几棵也因为气候、降水关系体积小的可怜,刚好,我一个同学在事发沙漠做科考,他帮我做了实验,在当时的气温条件下,靠蒸发收集到的淡水量,差不多一天在15ml左右。”说刚好时,靳怀理伸手做了个撩头发的姿势,不觉让站在他身旁的霍兵想起两个字——风骚。

虽然这个词拿来形容男人未必合适,特别是这个男人是靳怀理时。

“15ml?”万锋嘀咕一声。他对这个数字没什么概念,他倒记得他妹妹用的指甲油好像是6ml还是7ml的来着,丁点儿大的一瓶。

像是知道万锋在想什么似的,靳怀理语速很快的对15ml做了如下这种解释:“15ml的概念就是你像平常那样说一天的话,这些水还不够你那些唾沫星子的喷射量呢。”

这么一说万锋就懂了,可他总觉得这个比方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