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你疯了,还是神疯了,或者月老疯了?”
“……”
她较真的样儿真欠抽,邢爷心跳速度如同刚跑过十公里越野。
目光烁烁间,他调整了一下彼此的姿势,将她软乎乎的身体熨帖在自个儿的怀里,然后暖昧地眯起眼来,挑起她的下巴,磁性的嗓音缓慢而沙哑。
“连翘,今儿爷生日,你不赶紧伺候,在废啥话?”
“我……”
“闭嘴!”
不待她再开口,邢烈火按住怀里那颗脑袋就作死地亲了下去。
“唔,邢烈火,我话还没说完……”
“闭嘴!”
小畜生,真是该死的撩人!
这会儿火锅同志都快抓急了,死命将她搂在怀里,噙着那两片儿唇就没完没了地亲,可不管怎么亲,他脑子里就两字儿在反复叫嚣——不够,不够,不够。
强烈的情绪在不断在血液里冲撞,似要刺破喉咙而出。
她总能给他如此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完全无法压抑那几乎脱缰而出的野马。
心乱了,乱了。
嗓子哑了,哑了。
眸色暗了,暗了。
办公室里,一时间,满目旖丶旎。
两个人就这么搂着,抱着,亲着,腻乎着说着麻不死人的情话,排解着那不断窜出的情感,为填补那与生俱来的生理缺陷而准备着……
眼看——一触即发!不战不休!
“报告——”
随着咚咚地叩门声儿,传进来的是小武同志有力的报告声。
赤红着差点儿被火点着的眸子里盛怒不已,两个人对视一眼,邢爷恼了,翘妹儿无奈了。
究竟什么叫着蝴蝶效应?这就是了,也许是两个人的第一次有太多人听房的结果,几乎每次想搞点啥事儿或者即将搞点啥事儿的时候都会有人来打扰,还千篇一律的以‘报告声’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