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2)

毒妇重生记 某茶 2560 字 19天前

凤歌便举起手来起了个誓:“婢子决不做任何有损于夫人和大公子的事情,若违此誓,肠穿肚烂。”

朱沅点了点头,笑着向前倾了倾:“好啊,你自己起誓不算什么,我也起个誓,你若伤到我母亲和弟弟,我就将你一家老小,切成一丝一丝的……”

声音凉凉的,凤歌打了个寒颤,惊恐万分的看着朱沅

作者有话要说:魚魚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1-27 20:49:38

金陵七月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11-27 19:04:05

代朱小弟谢谢两位姐姐的雷~

说好今天码两章的,只码了半章发上来,实在是撑不住了,昏沉了,要睡了,明天早晨起来再码。

第37章

- -

朱家这一头,且不说柳氏对朱临丛是何等失望,怒火过后,反倒是死寂,从此待朱临丛不冷不热,反倒不喜欢他近身了。十数年的情份,为官一年便消耗殆尽。

连带着妾室贾、赵二人心底都有些瞧不上朱临丛,只是她们不比柳氏有嫁妆、娘家可倚靠。贾氏还好,有个沉哥儿可指望,赵氏通身傲气被折之后,更是要小意奉承着朱临丛了。

但心底里未必不觉得此人不值得一争,两人竟是歇了火,互相划了个道,互相谦让着轮流服侍朱临丛,后院空前的和谐起来。

不论怎么说,夫婿不是个东西,儿女却是要紧的。

柳氏自彻底歇了在朱临丛身上的心思后,更是满心满眼都是儿女事。

趁着楚夫人胡氏还在燕京,当真做了回东道,请胡氏往燕山游玩一日。

燕山上头的枫叶红成一片,依山势铺了条鹅卵石小径,只能步行而上,沿途溪流淙淙而下,每隔数十丈便有八角山亭供人歇脚。待行到山顶,便有座宝敬寺,香火极其鼎盛的。

胡氏果然应邀,且还领了楚昭同来,说是年纪大了,需他鞍前马后的照应。

柳氏原本只是想同胡氏闲话一日,好细细打听楚昭情形,不料她却将人领来了。

胡氏看着柳氏身侧除了丫鬟婆子,并没带着女儿,便笑着道:“为何不带两位姑娘一道出来?”

柳氏却笑道:“她们渐渐的大了,我也放手让她们学着主持中馈,我不在家,便要她们坐镇了。”

胡氏笑着点头,女孩儿不比男子,若柳氏当真巴巴的带了朱沅来,她反倒觉得柳氏过于急切,失于轻浮了。

两人一边闲话,一边漫步上山。

楚昭果然又温和,又耐性十足的沿途照顾着两位长辈。

待楚昭在前头开路,胡氏便在后头低声同柳氏笑谈。

“……这孩子最细心不过了。也是自小可怜,没了爹娘。”

柳氏微微一怔。

胡氏道:“索性还有两个同胞弟弟,并不少了帮扶。年纪小的时候,他们兄弟三人分开被养在我们三房里教导,如今年纪大了,兄弟三人自撑起了家业,也是有模有样,倒比许多同龄人来得懂事。”

柳氏全没料到是这情形,一时间迟疑起来。

胡氏便笑着道:“最苦的时候,都苦过了。上头没有长辈,千般不好,也有一般好:凡事自己做主,抻得开手脚。”

柳氏一想,也是,有时这男子再好,嫁过去摊上对不好侍候的公公、婆婆 ,那才是有苦难言。

要是朱临丛这样的公公……柳氏一想,心里就犯恶心,待到沉哥儿娶媳妇的时候,朱临丛死了才好!

这么一想,脸色就有点难看。

胡氏看她脸色,笑容微滞,只好换了个话头,说起这燕山景致来。

柳氏回过神来,心知失态,忙兴致勃勃的附合,过得一阵,话题才又绕回到楚昭身上来。

“……这孩子的爹娘生前乐善好施,处处结了善缘,是以他们因故去世后,族中之人也乐意维护,他们家原先是做香料、头面饰物的,大头都在湖州,但燕京也有十来间铺子,先前都由族人操持,近年才渐渐的还到他们兄弟仨手中。”

柳氏自己娘家就是商贾,但柳家也就在苏江算得上一富,像胡氏这样轻描淡写的说“在燕京也有十来间铺子”,那是想也不敢想的事。

柳氏不比常人瞧不上商贾之道,心下先有了几分满意:“这么半大点孩子,就要打理这些买卖 ,也实属不易,可见他的能干了。我像他这般大,家父说起买卖来,听也听得一头雾水呢。”

胡氏又笑道:“其实也不必他事事亲为,左右管好几个大掌柜便是,都是经年的买卖,现成的道道,不消费多少心思。他们兄弟仨,倒还有闲瑕念书,只说来年下场去试试,考不上也捐个官身。”

捐的官儿大多只是个虚职,并无任何实权,但也有一门好:身份上来了,不必像旁人一般见官就拜,甚至还能平起平坐。

柳氏听了更是喜欢,只恨不能当场拍板,连做女官也不必考虑了,做完女官到底还不是要寻户好人家?到那时年纪也大了,年纪相当的恐怕也难寻。虽有女大三抱金砖之说,那也是对男子而言妻子年长更贤淑体贴,对女子而言却未必是好事,嫁个年纪小不懂事的,不知道要多费多少心思呢。

这么想了一通,心里虽愿意,却也不能听胡氏说什么就是什么,还要细访才好。

胡氏该说的都说了,转而问起朱沅来。

在柳氏眼中,朱沅自是无一处不好。原先她曾嫌朱沅跟着她学了些铜钱臭,但这数月看来,朱沅也没这些毛病了,行止之间落落大方的,柳氏真心觉着不是她王婆自夸,而确实是朱沅比起寻常官家姑娘来,半点也不差,尤其是与谦霞县主往来之后,更沾了些贵气,弹琴下棋,调脂弄粉的一样不差。于是柳氏虽还记得自谦,到底隐隐的透着些骄傲,将朱沅夸了一通:“……是家中最大的,极有主见,又大度,有了她,下头她弟弟、妹妹我都省了不少心思。”

胡氏听得连连点头,她本已经晓得些朱沅的行事,又见过样貌气度,心下满意才来攀这门亲事的。

柳氏满面春风的回了家。

朱沅正在庭中逗着沉哥儿、沣哥儿玩耍,沣哥儿近来也与她亲近许多。

她一抬眼,见柳氏神色,便知她是极满意的了,柳氏却不同她多说,接过宵红送来的茶喝了半盅,往庭中摆放的一张摇椅上头坐下:“走了这一日,腿也酸了。”

朱沅好笑的上去给她捶腿:“辛苦娘亲了。”

柳氏嗯了一声,笑看着她:“儿女都是债啊。”话是这么说,这债她背得却很甘愿。

第二日就挑了王五往湖州去细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