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领带也被挣脱掉落在床,男人顺势躺了下来,赤身裸体地和独属钟白雅一人的床亲密接触,傅之衍眼看着女人裸着身体,跌跌撞撞地往前跑走,一副生怕再被他逮到的模样,有两次跌倒在床,膝盖也跪在了被单上,纤瘦的背脊和挺翘的臀弯成诱人的弧线,隐约还能看到她胸前晃着的半个浑圆。
傅之衍看女人撅着屁股慌不择路,脑中想的画面是他压过女医师瘦削的背,一只手掐着女人那纤细可握的腰,让她直接跪,他可以从后面插。
不过,他没有。
猎物要慢慢玩,才有意思。
钟白雅捡起扔在地上的吊带,转身进了房间里的卫生间,刚刚走的有点匆忙,她脚上只胡乱地踩了一双高跟鞋,等她赤身裸体地坐在马桶上,直到滑腻的肌肤被冰凉的马桶瓷感刺激,迷糊的脑袋才渐渐有了清晰的意识。
她刚刚差点被傅之衍诱奸了,而这个男人的身份很不一般,是她男朋友同母异父的弟弟,夺母仇人的亲生儿子,她还被他勾起了身体的欲望。
可能这种高大又帅气的混血男人,应该很少有女人拒绝得了他的靠近,钟白雅也不例外,但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大多时候,像个没有感情的机械,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一想到这里,钟白雅的心情就有种说不上来的复杂和纠结,脑子里乱得不行,尤其男人还光着身子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完全没有任何的避讳,她昨晚才躺过的私人秘地里,现在充斥着男人的味道。
女人揉了下自己的太阳穴,随手抽出一根烟,吐了几口烟圈,最后呛到了自己的喉咙。
钟白雅抽烟并不频繁,除非手术很多时压力大,才偶尔会抽一次。
过了没几分钟,傅之衍过来敲她的门。
“你还没好吗?”
钟白雅还坐在马桶上,一眼可以看到磨砂玻璃门后属于男人的高大裸体,隐约还看得到他下体毛发的映影,她顿时心生警惕。
“你还想干什么?”
“刚刚玩得不是很开心?”傅之衍的声音透过门,很低柔,“钟医师,我知道你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不会随随便便肏了你,可你的身体那么美,我根本把持不住,刚刚我们做的性边缘行为,难道你都没有爽到吗?不觉得很刺激?”
“钟医生,我们只是偶尔玩点刺激的性边缘,我答应你,绝对不会动真格的,也不会破坏你和林城之间的关系。”
有一瞬间,钟白雅真的被男人诱惑到了。
可刚刚他的阴茎抵在她的青涩小桃子上,她的小嫩b最大程度地暴露在了他面前,男人龟头挤压小肉缝时感觉很真实,如果她刚刚没有回神,就被他肏进去了。
“傅之衍,你少当我是傻子。”
听到女人将近愤怒的回应,男人索性也不再装了,言辞很直接且压迫:“钟医生,我迟早会让你心甘情愿张开你的大腿,主动让我操你那张处女的小嫩逼。”
钟白雅浑身一颤,那种被强迫的羞耻感在心底油然而生,他像一个危险的捕食者,紧盯着眼前的猎物,而且势在必得,她被他轻易地玩弄于股掌中。
“钟医师,我不会强迫你的。”
在钟白雅心情跌宕起伏时,男人再次来了这么一句,他这样的阴晴不定,就像一只在野外狩猎的残忍猎犬,等待适当的时机,利用烈焰焚烧她的一切。
身体,还有灵魂。
化为灰烬。
他在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