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决笑笑不说话,二人又干坐一阵子,闻着双方不同的香烟味以及青草的味道,彼此闷闷的。
“还有秋教授……他病死了。在狱里。”易清决提了一下。
白泽廷望着远方云彩后微微发出的亮光,看了许久说:“他应得的。”静默几分钟,他问易清决,“夏槐怎么样了?”
易清决眉头一皱,咂嘴道:“心情肯定是不大好,好在心理没出太大问题。尹舜陪着他,他们学校给了这俩人不短的假期,缓过这几天应该会好点。放心吧,我认识的夏槐没那么脆弱。好歹他母亲还在,他不考虑自己,也会考虑到他的母亲。”
“那……那个,那个叫尹舜的小子呢?他怎么样?”白泽廷顺便问了问。
“他能怎么样?夏槐怎么样他就怎么样。”
白泽廷最后一口烟抽干净,靠在椅背上大口地呼吸残留的香烟味。坐着歇息还不到五分钟,他撑着拐杖从椅子上起身:“再走走吧,多走点更容易康复。”
“……”易清决叹口气起身说,“真的是祖宗。”
尽头的白云散开,数日不见的阳光露出脸来,普照大地。